9.玉郎一病,两方不安[第1页/共3页]
魏翾起家,对着二夫人福了福身,便跟着雪雁出门。
魏翾看向杨氏,“若傅公子当真病重,傅家人又偏要姐姐嫁去,母亲意欲何为?”
三月十六是老太太的寿辰,虽不是整生日,但老太太已是六十八岁的高龄,阖府天然到处装点一番,老太太身着崭新的宝蓝色葫芦双喜各处金褙子,内着一件暗红缕金提花交领长袄,头戴翡翠头面,坐在正中,受了一众孙子孙女的叩拜,因傅立恒身子尚未好了,便缺了一人,她感喟道:“老身有这么些孙子孙女,但最疼的便是玉郎,现在他病了,我这内心便空落落的。”
二夫人闻言,心中肝火更甚,“玉郎现在不过得了风寒,他们便想着悔婚,这是生生咒我儿子呢!”
杨氏同魏翾到了东院,说了然来意,二夫人蹙眉,“只是现下屋子里正有几个玉郎朋友在,翾儿也不好出来,且等一等。”
魏翾命采漪将礼品放下,也未几叨扰,便出了东梢间。
“这???”羽墨游移了一瞬,望向了魏翾。
杨氏少不得安抚几句,“傅家三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好的。”
羽墨见魏翾移步进了东梢间,便放下床缦,“多谢二蜜斯来探我们公子。”
魏翾看看魏翊,见她目露祈求之色,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了,只得道:“我也不知。”
正说话间,又一人走出去,羽墨一愣,“罗公子?”
到了东配房,雪雁打起帘子,魏翾脚步悄悄地走出来,屋内另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但除却药的味道便是玉华香的香气,她心中一动,本身也是颇喜玉华香的沉寂持重,平日多焚此香,没想到傅家公子也是同好。
待出了门,采漪低声叱道:“那位罗公子好生无礼,怎可随便去问女人家的名字。”
罗觉新见魏翾拜别,还是缠着羽墨去问名字,羽墨不耐烦道:“那是同我们少爷订了亲的魏蜜斯的mm,也是一名娇客,罗少爷可别再问了,惹了老爷太太不欢畅,受罚的但是奴婢。”
四年前,魏家二蜜斯才不过十一,一团稚气,没想到四年后,便出落得如此不凡,二夫人暗自思忖,便听得小丫环道来探少爷的公子们都拜别了,“雪雁,你带着二蜜斯去瞧瞧少爷。”
羽墨低声感喟,“大夫也说不出个甚么来,只说着了风寒,配了一副汤药喝着,但是身上的热度一点不退,水米未进,实在让人担忧。”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方才去了又回的罗觉新,他本是遗落了本身才得的湘妃竹洒金扇子,返来寻的,没想到竟又赶上一名斯文斑斓的蜜斯,“小生无礼。不知这位女人是?”他看着羽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