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二穿[第2页/共5页]

“你就不猎奇……”看出了楼扶芳心中的设法，卫成泽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唇角扬起一个藐小的弧度，“我为甚么会晓得这件事吗？”

认识到本身在想些甚么的楼扶芳仿佛被烫到普通地移开视野，浑身生硬得仿佛石头普通，他乃至都不敢往卫成泽身上看一眼。

“那您就会获得一个残暴不仁的名声。”既然已经晓得了等候着本身的运气，楼扶芳现在也就不在乎一些虚节了。他挺直了脊背，毫不害怕地与卫成泽对视。

可更让楼扶芳在乎的是，按卫成泽的意义，卫成泽想要撤除他的父亲，并不是因为对方让他经历的统统，而是因为……他？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就在楼扶芳还沉浸在震惊当中的时候，卫成泽却忽地叹了口气，盘着腿在楼扶芳的面前坐了下来。没被衣摆遮住的一只足露了出来，那瓷红色的肌肤，仿佛比这用玉石铺就而成的地板还要细致上几分。圆润的脚指微微蜷起，因为空中的寒气而颤了颤，又往衣摆底下缩了缩，可终究还是露了大半在内里。那模样，不知怎的，竟闪现出几分无端的敬爱来。

像是回想甚么普通，卫成泽神采有些怔怔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悄悄地叹了口气：“不过是一个御史大夫的位置罢了，他想要，我还是给得起的，只可惜……”

楼扶芳在想些甚么，卫成泽当然看得出来。如果说卫子安是凭着对本身运气的不甘而一起走上了顶峰，那么楼扶芳最后能够爬到阿谁位置，靠的就是一颗对众生的悲悯之心。

“陛下，”出声打断了卫成泽的话，楼扶芳看着卫成泽，神采间带着些许慎重，“不必了。”他不感觉卫成泽有棍骗他的需求，也不以为本身需求去弄明白这件事的委曲。卫成泽是君，他是臣，哪怕晓得了两人的身份，这一点也还是不会有任何窜改。

“不过，也仅仅只要阿谁时候罢了。”

楼扶芳一愣，不知为甚么有点不敢直视卫成泽的双眼。他微微偏头，错开了卫成泽的视野：“并非如此，只是臣既是将死之人，信与不信，都没有多大的别离。”他顿了顿，持续说道，“只是但愿陛下能够放过臣的父母。”

“你的体内流淌着皇族的血脉，”指尖悄悄地按揉着楼扶芳发红的额头，卫成泽议论起这件事的语气，就仿佛只是在说明天早上吃了甚么普通漫不经心，“而我，本该被冠以楼的姓氏。”

“昏庸无道，听信谗言，刚愎自用，妄图吃苦……”一个个地列举着外头的人对本身的评价，卫成泽侧着头看着楼扶芳，“你感觉，我还会在乎头上再多一个‘残暴不仁’的称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