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文武双全[第3页/共4页]

几滴水珠滚过我的脸颊，嗯？是泪么？

这只鱼鹰通体乌黑发亮，威风凛冽，一看就很有灵性。

当我收回击来的时候，我瞥见指尖上面挂着一缕缕血水。

半个钟头畴昔，船舱里飘出鱼汤的香味，一锅鲜鱼汤很快端了出来。

“拳脚无眼！”蔡四喜呼地打出一记长拳，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看你睡得那么死，我只能让黑子叫你起床啦！哈哈！”虎子笑着说。

黑子从船尾扑棱棱飞过来，四喜伸臂往水里一指：“黑子，去！抓几条鲜鱼返来！”

半晌工夫，黑子的喉咙已是满满铛铛的，扑棱着飞返来立在船舷上，抖了抖身上的水沫子，嘴巴一张，吐出好几条鲜鱼。然后它昂扬起脑袋，就像班师返来的兵士，等候仆人的嘉奖。

虎子放下碗筷，浓眉一挑：“哟！今儿个真刚巧，竟然在这里赶上同业了！”

但是，即便与那女人面劈面站立，我也看不清她的脸庞。

“四喜，该解缆啦！”虎子朗声叫道，粗暴的声音在山峦间回荡。

那乐曲声以唢呐为主，此中还夹着一些鼓点声。

女人一步步向我逼近，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吁了口气，这才看清楚了，那团黑影并不是甚么鬼，而是一只水鸟，学名鱼鹰！

我坐在船头，镇静地赏识两岸风景。

蔡四喜，你丫不要对劲，下次我必然把你打趴下！

鱼鹰但是捕鱼的妙手，并且对仆人极其虔诚，它的喉部有个皮郛，就像袋子一样，能够装鱼。黑子捕到鱼以后，不会将鱼吞下，而是将鱼储存在喉囊内里，比及喉囊装满今后，再上船把鱼吐给仆人。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蔡四喜一边吟诗一边练武，每念一句诗，都打出一套精美绝伦的拳法，氛围中不竭传来呼呼的劲风声响。

……

黑子像是获得了某种指令，扑棱着翅膀飞到虎子的左肩稳稳站立，竟然比老鹰还要显得神情实足。

虎子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江面上传来一阵乐曲声。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刻苦的嘛，对比一下本身，我模糊感受有些忸捏。

我扭头看了一眼四喜，看不出来这小子还会做饭，真是文武双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