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容侯[第2页/共4页]
高廷芳自从到达以后,不是养病,就是养伤,在小巧阁中闭门谢客,除却颖王凉王韦钰,外加一个不速之客徐长厚,他就没有见过其别人,此时闻听竟然有别国使臣来求见本身,他不由惊奇地挑了挑眉,随即看了林太医一眼,却不料林太医就这么站起家来。
林太医硬梆梆地丢下这句话,气冲冲地往外走去。当排闼出去一脚跨过门槛以后,他还没好气地冲着门外侍立的杜至狠狠瞪了一眼,直叫这位忠心耿耿的侍卫头领摸不着脑筋。但是,比及他来到小巧阁门外,瞥见那位等待在此的南汉正使时,还是他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刚一出门的苏玉欢听到这话,顿时为之大喜,若不是面前的副使刘纶虎视眈眈,他几乎要回身冲归去。即便如此,他还是喜上眉梢地大声答道:“高大哥,我这会儿先归去了,转头再来看你!”
在这个熟谙而又陌生的东都城内,非论是真正的骨肉嫡亲,还是昔日的知己老友,他都必须保持间隔,既然如此,一个奉上门来的容侯苏玉欢,他何必把人拒之于门外?就算苏玉欢有别的企图,他信赖也能在平常相处中垂垂发觉到。
“卢正怡把颖王请了畴昔,劈面鞠问了在大理寺天牢劝徐长厚服毒的阿谁主簿,成果对方供述是凉王的人。谁晓得就在其招认画押的那天早晨,人就在周到的把守之下不明不白死了。这下子,卢正怡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颖王气得掀了桌子,恰好因为他指责凉王的奏本已经送了上去,而凉王却抓住阿谁主簿已经死了这一条,一口咬定是颖王在卫南侯府设想了刺杀你的闹剧,又想要杀徐长厚嫁祸于他,栽赃那枉死的主簿,以是上书给那主簿鸣冤。”
林太医表情的确坏极了。看看此次朝贺的使臣,高廷芳,徐长厚,再加上这位容侯苏玉欢,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人!
就只见这是一名嘴角含笑,容颜姣美,一身锦袍,约莫只要十六七岁的少年公子,手里正提着一个精美的鸟笼,笼中的鸟儿收回动听的叫声,而他也在那旁若无人地逗弄,压根没重视到旁人。乍一眼看去,这位容侯仿佛就是东都城内的平常纨绔后辈,那里有一国使臣的模样?
见洛阳拿着鸟笼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疏影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画眉,高廷芳哑然发笑,当即欠了欠身道:“我们从未会面,容侯却如此操心,我真不晓得该如何谢你。”
“你一入都城,便搅动起如此惊涛骇浪,一下子就把本身放在了统统人存眷的中间,你不感觉实在是太高调了吗?万一韦氏和纪氏全都感觉,你带来的好处和你带来的丧失却不成比例,安知他们不会动手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