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阴魂不散[第2页/共2页]

“要不，我真去练练槍？但是去哪儿练呢？”李凡摇点头，并不晓得。

“就在车里啊，没锁。”

床上手机响了，李凡谨慎翼翼放下槍，划开手机屏幕，是杨子涵，她便宜了一张课表，每天早晨6点到7点上私教课，1、3、5是她讲课，2、4、6是赵卓文，上课地点别离在两位教员家里，问李凡行不可。

“接你阿谁‘小姨子’放学啊。”小婉笑道，从她神采上看，已经不再对仆人身份思疑了。

宝马车一向在前面不急不缓地跟着，女高五点钟放学，门口马路边已经停了很多车，李凡没瞥见小婉的车，正要给她打电话，小婉的电话主动打了出去：“嗯？仆人，你如何来这边了？”

小婉一脸黑线：“仆人，你这甚么馊主张……”

没开出多远，那种背后被人盯着的感受，再度来袭！

“好的，杨教员。”李凡看看时候，四点一刻，吃完饭再去来得及。

李凡摆摆手：“不消，我出去随便吃一口就行了，你赔……赵安安吃吧，对了，那台普拉多的钥匙在哪儿，我忘了。”

抽完一支烟，李凡回到房间，小婉已经走了，不过那把槍，仍然躺在桌上，李凡没玩过槍，只看过电视、电影里的玩枪片段，大抵晓得手槍的道理，退下弹夹看了看，内里压满了黄铜枪弹，是真家伙无疑，李凡没敢上膛，怕走火——L就是走火本身打死本身的，李凡可不想重蹈他的复辙。

李凡故作高深地说完，用右手比了个射击的行动，然后，从速出了寝室，假装去阳台抽烟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