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酡红(十)[第1页/共5页]
她终究忍不住了:“卫大哥,那天你为甚么俄然没来?我等了你一个下午。”
“呆在病院里别动,我这就过来。”肖一墨吃紧地挂了电话。
量了体温验了血,确诊是轻症中暑,体温靠近三十九度。
“对不起……”应紫的眼圈红了,恹恹地报歉。
包厢里温馨了下来,卫时年微微欠身,替应紫倒了一杯酸梅汁,旋即也替本身倒了一杯梅子酒,举起杯来:“来,小紫,庆祝我们俩七年后的相逢。”
应紫点头不肯喝。
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卫时年盯着她高低打量了半晌,笑着道:“没如何变样,就是拔高变瘦了一点,还是那么标致。”
“甚么?”卫时年失声叫道。
两人互加了微信和手机,卫时年点进她的朋友圈翻了翻,笑着问:“为甚么没有你唱歌的视频?那首《去病》这么好听,如果我的话,就要放在这里夸耀一下。”
这二十来分钟的确过得惊心动魄,应紫后背的盗汗出了收、收了出,喉咙因为快速的奔驰都快冒了烟了,一吞咽就仿佛火烧似的疼。
“对对对不起,卫大哥,我有急事得先走了,”她仓促忙忙地抓起包,一边往外跑一边转头朝卫时年喊,“过两天我再约你,我请你用饭!”
“怕你晕倒。”肖一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两人已经六七年没见了, 应紫攒了一大堆的话,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断。
刚跑到路口约了一辆出租车,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肖一墨打来的。
卫时年笑了,指着那条置顶微博道:“那天俄然看到你,脑筋里俄然就来了灵感,写了这么一句,明天我们俩碰了面,必然会有更多的灵感,欠了这么多年的债,总算能够还上了。”
肖一墨的心疼变成了心痒痒,威胁道:“你再哭,我就在这里亲你了。”
肖一墨心软了。
应紫的眼睫颤了颤,眼泪“啪嗒”掉下来了。
卫时年当时大三,正筹办插手一个唱歌选秀节目,有一天灵感来了,刚好跑到琴房谱曲唱歌,就遇见了应紫。
心不在焉地敲着门,来回了五六次,最后一次,水声停了,内里却迟迟没有回应。
“对……对不起……”应紫抽泣着报歉。肖一墨对她那么好,她却骗了他,她的内心惭愧极了。
天哪!
“我……我在……”她仓惶地朝着四周看了看,远处的一块招牌挽救了她,“我在黄罗区社区病院。”
应紫红着脸点了点头。
老郑乐了:“好好好,我见机,主动消逝不打搅了你和应蜜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