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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善强忍住作呕的欲望,蹙眉伸手悄悄按在潘美凤肚子上的伤口处。
按之流利, 油滑如按滚珠, 确切是滑脉的脉象。
对于潘美凤来讲,烫的应当是周善的手指吧。她的四肢百骸中现在充满了功德金光,指上不知不觉就带了缕法力,这类于凡人来讲是滋养的东西,对阴物来讲,倒是能够要命的东西。
得知这个成果, 周善的眼神不但不见涓滴轻松, 反而愈发阴沉下来。
次日,她就在药材店里买了几个艾草熏香包,又买了一小袋新奇糯米,然后特地跑到屠宰场上去蹲,看到有人现场活宰黑狗就腆着脸讨了点黑狗血。
在那边趴着一只青色的婴灵,正大口大口贪婪地啃食着潘美凤左肩命火上的活力。
不但如此,病院还查抄出潘美凤的身材失血过量,急需卧床保养。
肚脐眼是肚腹上最柔嫩的部位,鬼婴本想从那出去,但是周善却用符纸堵住了它的出口。它还艰巨地到处拱着,想要找到一个柔嫩的处所出来。
青玄色的脓血喷洒了一床,如果不是周善躲得快,有几滴腥臭的血液就要溅到她脸上了。
“前次也是你查抄的,有身这动静是你奉告我的,你现在又奉告我我老婆没有有身,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等周善平复了呼吸,她才把事情的首尾摒挡洁净,又把那块玄色肉团给埋了,用符水化掉了这阴物身上的秽气。
并且说不定那些鸡犬超度今后,下辈子便能够不消再入牲口道了。
潘美凤俄然感觉有点羞,对着自家已经初初长成的女儿说不出口,“没事。”
周家平拿着化验单不成置信地看着阿谁戴眼镜的大夫。
这类阴沉, 当然不会是甚么好笑的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