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圣僧哥哥[第2页/共13页]

3、功成身退，对下任大德的寄语。

“我没有。”萧白斩钉截铁。

庞大佛像前的蒲团上，跪着一个女孩子。

本来坑那么早就给他挖好了。

或许，统统的情感，都已经在那场大火中宣泄过了。

他感受这是2333又筹办把他往坑里“批示”。可就算是真的，他又能如何样呢？

消防队赶来，几十条水蛇，在茫茫火海中，显得那么乏力。直到傍晚，天降大雨，大火才被完整毁灭。

静坐半晌，萧白终究鼓起勇气，抬手摸了摸，顷刻“病笃病中惊坐起”，跑到溪边“照镜子”。

常安坐起来，将人狠狠箍紧、狠狠冲撞、狠狠亲吻。

方丈仓猝一撩僧袍，在僧伽的搀扶下迈进客堂，仓促扶起萧白，神情殷切地细心打量半晌，伏地便是一个顶礼膜拜：“大德！”

常安将掌心覆在萧白受伤的手腕上：“小白, 我爱你。我对不起你。最后……也没能庇护好你……或许你当年救我, 是个弊端。但是……”

“真没有？”

那场漫天大火，和大火当中，那人刺眼的笑容，另有最后的猖獗。

前任大德固然已经圆寂十五年，但禅室每日有人打扫，非常整齐。老方丈带着萧白出来，行至书架前，毕恭毕敬地取下一本古色古香的线装蓝皮书，并指了指那一排整整齐齐的同类册本，说这是历任大德留下的手札。

但这不是一种主观观感，而是客观究竟。

萧白：“……你们老迈真不是个东西。”

也是，是不是也不关他事。

“说吧，此次我身上又有甚么奇特的设定？”萧白问。

噜苏平常谈完后，老方丈就谨慎翼翼地问起了闲事：“大德，您看，这求长明灯的信徒，我们甚么时候给个回应？”

为甚么去爱的一方都这么傻呢？

不管你得了甚么绝症，只要诚恳向佛，再进献出那么“一点点”香火钱，在寺内圣地长明殿内扑灭一盏长明灯，便可一世安然，直到百岁，寿终正寝。

“植物人普通是没成心识的吧，是活着的‘死人’。但小安笙的环境是，神智一向复苏，却垂垂落空对身材的节制。就像是……”老方丈顿了顿，打了个比方，“把一个灵魂困在了与其不兼容的壳子里。”

每一个字单拎出来，萧白都熟谙，但是组合在一起，就看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