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狭路[第3页/共4页]

不过宋军站在靠近城墙的这一边，也就处于游砣的射击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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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营当中，完颜活女等人一头雾水：“昨晚营外响动了一阵，我们只道有人劫营，谁知没人来，营外很远的处所倒是放起火来。”

沟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连带着尸身和柴草，沟上黑烟满盈。明天无风，黑烟对沟两边的人都倒霉。完颜活女号令全军抓紧往前冲，黑烟也让宋军没法放箭，一时候，大队的金兵涌进了营寨。

完颜活女也是好技艺，一步跳到城墙外，扔了铁骨朵，双手扣住城墙，挂在墙上。步鹿孤乐平举起独脚铜人冲了过来。

日及中午，女真本部合扎猛安纷繁插手战团，女真兵本就刁悍，又是生力军，各大营寨的宋兵有点顶不住了。

但游砣的数量实在太少，金兵挨了一轮泥弹，宋军上弹要好一会，金兵蒙了一阵，又往前推动了，终有悍勇之辈，踩在火堆上超出宽沟，随即被沟劈面的几杆长枪扎穿。

相持到傍晚，完颜娄室命令各路金兵撤出营寨。宋朝的军队，完整没有近代的阵地观点，金兵退出疆场，回营修整，以待明日再战，宋军的辅兵连夜规复营寨的停滞，第二天金兵只好重新打起。

在宽沟的这一面，领队的是关力原，他方才被晋升为兵马都监，士气正旺，大喝一声，关刀一摆，就带头冲进了金兵阵中，他深身后的刀盾手，长斧兵也挺身而上，宋军与渤海人杀作一团。

掉到沟里的活人伸手试图爬上来，可要么被前面扔的柴草砸下去，要么被宋军的长斧劈下去。完颜活女在火线冷冷的看着，第一阵的宋降军快死完了，但宽沟也快被填平了。“面劈面的搏杀，你们这些南蛮子还是敌手吗？”他恨恨的想，“时候差未几了，让渤海人冲吧。”

完颜跋黑崇成在金兵中素有勇名，他一被杀，亲卫谋克扑上来冒死，打得宋军节节败退，有的亲卫身中数箭而不退，但别的金兵的士气立马沮了，没有跟上。完颜跋黑崇成的一百多亲卫很快被乱箭射杀。

杨可发和步鹿孤乐平在东门城楼上督战，杨可发见关力原那座营寨尚可支撑，另一座营寨宋军战线已见狼藉，便大喝一声：“给我着甲。”

普六茹伯盛听到这些，没有喝骂，而是悄悄的走开了。当天后半夜的时候，金营方向俄然杀声大起，火光冲天。俄然两百多快马冲回汾州城下，大声喊城：“普六茹将军夜袭金营，烧了仇敌的粮草，快快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