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话 被困彝陵[第4页/共5页]
“都怪我……都怪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苏飞气喘吁吁地赶到甘宁面前,同他一样,脸上尽是汗水。
“这个嘛……”甘宁风俗性地挠挠后脑勺,被晒得有点黑的脸上大写着难堪,“我仿佛俄然想起了……嗯?又健忘了。”
甘宁俄然现出与他常日里大大咧咧的脾气极不相称的沉稳,阳刚气实足的眉宇间仿佛还带着些与生俱来的奸刁。
“伯言?”周瑜显得有些不成思议,神采没有产生多大窜改,但调子已经与方才不一样了,“你比来仿佛老是惦记取他?”
“我们欢畅得太早了,”甘宁一只手按在城墙上,额头上有一道汗水缓缓滴下来,“现在的环境不悲观。”说罢他那只按在城墙上的手俄然用力攥紧,手背上筋络纵横,城墙上的石砾被一点一点剥离下来。
“我明白,你退下吧,我这就去!”甘宁打断兵卒的话,稠密的剑眉上面,刀子普通锋利的目光笔挺地射向火线灰尘散尽的幽深山坳。
“说来话长——”周瑜俄然思考了一下,又暴露一贯的暖和笑容,“归正你也不懂。”
周瑜俄然低下头,像在尽力思考甚么,又像在尽力忘怀甚么,神采很庞大。好久他抬开端,与甘宁四目相对,声音里带着些语重心长的意味:“兴霸,如果你真的能够与伯言措置好干系,请你代我送他一句话。”
末端他攥紧拳头,一拳砸在石砾凸起的城墙上。鲜血如同一条红色的蚯蚓似的,蜿蜒着顺着他的胳膊流下来。
甘宁不觉得意,但还是老弊端不改。
甘宁点头:“大叔这么说的,意义是伯言以为是公瑾明知他父亲必然不能活着返来才棍骗他……不过起码我感觉,事情应当没这么简朴。”
甘宁假装嗔怒转头一瞧,倒是这些日子里一向在营帐里养伤的苏飞。多日不见,他的精力比之前好了很多,因肥胖而棱角清楚的脸红润起来,走路也不再一瘸一拐的了。
难不成子明那天跟我撒了谎,或者他奉告我的不美满是真的?
我总感觉,你的事情没那么简朴。
甘宁两手环绕在胸前,光膀子惯了的他明显不适应规端方矩穿好上衣的糊口:“谁像你,每天舒畅地睡大觉,”说罢甘宁伸出一根手指头敲敲苏飞的脑门,“现任武陵太守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