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消失的头颅(十五)[第1页/共3页]
“哦,夫人不必费事。”项白说道,“实在我们此次来是有个东西想交还给夫人。”
“老爷说请几位高朋出去。”
胡小酒抽抽鼻子:“是谁病了吗?”
“谁?”
“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我也没有姓,我就叫阿狗,打记事儿就叫阿狗,我也不晓得我姓啥阿。”
“陈林的东西?”魏秋山又给了阿狗一巴掌,“你小子能够阿,你是如何混出来的?”
“哦,必定罩你,那你刀哥在哪呢?”
魏秋山拍鼓掌说道:“行吧,山爷儿我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一马。”
阿狗哑然:“我这不是......我这不是还没见着他吗?我一见着他,他必定立马就认出我来!”
“还装傻,你如何混进天房赌坊的?没想到阿,你小子本领不小,神偷阿?我的人把赌坊守得那么严实,你还能出来呢?你这么大本领,该不会刘春真就是你杀的吧?”
“哦哦!”胡小酒恍然大悟,“有事理哎!”
那叫阿和的妇人便道:“回夫人,是六扇门的捕头爷儿和无忧阁的二位。”
“你怀里藏的甚么?”
“不是,你说你冲动啥阿,你刀哥,带着你春哥,带着你风哥,”魏秋山一字一句的说道,“也没带你阿,有你啥事儿阿?”
“那也不对阿。”胡小酒如有所思。
“走吧。”项白掂掂荷包子。
孟云道:“方才三娘正给我行针,不便远迎,怠慢了。”
杜三娘清算好药箱方点头道:“怠慢了,万望莫怪。”又说道,“你们聊,我去泡茶。”
“混......混啥阿?”
“那你春哥,另有你风哥呢?他们也没有姓?”
“必定不是!不是,你也都雅,就是短长了点儿,我说阿谁女的,是瞧着特和顺那种。”
“不不不,曲解阿!”阿狗连连摆手,“我不敢杀人,是真的不敢阿,你们说的话压根听不懂,甚么刘春,我也不熟谙啊!”
项白他们进屋去,见孟云正坐在椅子上,中间杜三娘正清算她的银针药罐等物,胡小酒这才明白,本来阿和说的行针就是针灸。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飘出阵阵药香,墙角的腊梅暴露点点鹅黄,被阳光衬着出几分光阴静好的味道。
“给我瞧瞧。”胡小酒从魏秋山手里拿过荷包子,翻开一看,内里钱未几,却有半块残玉,拿出来一看不觉吃了一惊,“这东西我见过!”
“扯吧你就,天房赌坊就没有个叫刀哥的。这么必定他在天房赌坊,你也去了,他对你那么好,那你如何还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