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第2页/共4页]
纸片人说:“鄙人姓郑……”
郭庄故事解锁。
纸片人软趴趴地倒下去,仿佛一张真正的白纸。
他时不时用“那牲口”来代称郭宛江,可见是恨之入骨。
阿宝托着纸片人:“你叫甚么名字?”
阿宝俄然很想晓得大镜仙比来在干吗。
与商璐璐的症状颇似。
陈孟友说:“我父亲嗜酒,曾令府中仆人将郭庄的桃花酿制成酒。用之,飘飘欲仙,身心镇静,味道极好。惟需重视,饮后半盏茶内,头昏脑胀,浑身乏力。”
阿宝将它放在地上,帮手捋直它的小胳膊,还安抚道:“归去拿熨斗烫烫就好了,没事没事。”
本就不抱但愿,筹算走个过场就理直气壮地找四喜帮手,谁知咒语刚念完,小纸片人就无头苍蝇似的,缓慢跑动起来。
印玄收力,纸片蓦地一松,折叠的皱痕摹拟出花瓣的层次感,缓缓翻开时,仿佛昙花盛放。
陈孟友悲怆道:“受奸人所害,有冤无处诉啊。”
藏了百年的气愤终究找到了宣泄的通道,他完整收不住了,滚滚不断地报告昔日恩仇:
印玄说:“你若想叫我阿玄……”也能够。
纸片人扁平的身材扭曲了下,表现出内心极大的不平静:“这恶婆……该死她作歹太多,刚杀了我,便被一道闪电,劈得魂飞魄散了。”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能如何?当如何?该如何?”
不知是威胁起了感化,还是自知逃窜有望,纸片人终究消停下来,四肢蔫了吧唧地垂下,一动不动。
阿宝在陈孟友的尖叫声中,将他放回地府。然后趁着天气尚早――日历还没翻页,呼唤四喜。
差点就能解开这个谜……是时候让四喜干点活了,不然完整没法补偿他前次刚巧放走郭宛江的丧失。
阿宝说回正题:“按端方,当鬼满百年,便可投胎,你为何还滞留地府?”
阿宝诧异道:“你在哪层天国?”
陈孟友支吾不肯说。
陈孟友说:“恶人有恶报,我不收老天也收。”
印玄:“……”
与四喜截然分歧的严肃暖和语气,让阿宝浑身一激灵,敏捷立正,身板挺得笔挺:“完整没事!并时候筹办着,为祖师爷赴汤蹈火!”
阿宝不得不留个心眼:“桃花酒有何分歧之处?”
“停止,休要伤我!”
纸片人伸胳膊蹬腿,犹挣扎不休。
阿宝眼皮跟着一跳,不等印玄命令,就自发地追上去,伸出双指,将纸片人的脑门一夹,抓青蛙似的抓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