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第2页/共4页]
就在此时,次间里听得钟延光叮咛道:“把屏风移到门口去。”
苏绿檀喉咙发干,道:“渴死了。”
说罢,钟延光就走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去神策卫批示使司衙门。
夏蝉嘟着嘴道:“可不是,夙起发明你病了,奴婢吓的跟甚么似的,寻不见苏妈妈,只好把侯爷喊来了。”
钟延光低声道:“喂她吃吧。”
苏绿檀抱着被子胡思乱想,若他们是你情我愿结为连理的多好呀,如许她就不消耗经心机去骗他了。
夏蝉轻手重脚地出去,端了一碗熬好的肉糜粥,小声问钟延光:“侯爷,叫不叫夫人起来用膳?”
钟延光视野落在苏绿檀樱桃小口上,眼底闪过一抹笑,便持续用饭了,食量倒是和平常没甚么辨别。
钟延光撩摆坐在床沿,两手撑在膝盖上,侧身瞧着她道:“既你病了,府里的事就交给别人去管。”
这话的意义是,善战者变更仇敌而决不为仇敌所变更。
苏绿檀笑眯眯道:“没有。”
钟延光脸颊浮红,径直坐下,道:“我身子骨向来健旺,不怕的。我也饿了,从简同你一道吃了罢。”
夏蝉眉眼镇静,笑道:“侯爷记得奴婢的名字了!”
钟延光回到书房以后,握着和苏绿檀脚腕差未几粗细的笔筒入迷,他委实不明白,为何之前被他发落的胆小的丫环,现在想起来还在作呕,但苏绿檀撒娇的模样,仿佛又是另一种感受。
如许文武双全,几近无可抉剔的一个男人,苏绿檀自问面貌倾城,博览群书,也不敢说配得上他。
苏绿檀入迷半晌,没想到钟延光会一向留到中午。她刚嫁过来的时候水土不平,实在有几天不舒畅,钟延光也不过当着人前问了几句,并未打心底里体贴她。
钟延光沉默一瞬,才道:“好好歇息。”
苏绿檀说马儿不要脱缰,钟延光就半刻钟都没动,直到见她似是睡畴昔了,才把她手臂拿下来,放进被子里盖好。
夏蝉赶快低下头,掰动手指头数着,了不得了,侯爷这回一口气说了五十个字!
伉俪二人又坐在一起用膳,苏绿檀因为嗓子不舒畅,倒是没有说甚么话,吃到一半,瞧着钟延光胃口一如既往的好,才嘟哝道:“我还说怕你嫌平淡了,让厨房给你再加个菜,这清汤寡水的,你也吃的津津有味。”
苏绿檀糯声道:“我上午梦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