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小修）[第5页/共7页]

掌柜照实道：“那位公子是熟人先容来的。”

钟延光看着苏绿檀可贵暴露抵挡不住的神采，内心乐不成支，面上还是波平浪静，故作回想状，皱眉道：“就是讲发愤的，仁甚么，甚么仁的。”

绸布帘子在空中翻飞，苏绿檀的背影消逝不见。

也不戳破苏绿檀，钟延光坐下持续语气安静问道：“那你说我听听，温甚么故知甚么新了？我倒是很想听听夫人对《论语》有甚么别致的观点。”

底子不是甚么内宅琐事，而是后宅乌七八糟的风骚佳话。

走到书斋门口，钟延光就瞧见阿谁戴帷帽的男人正在跟掌柜低声扳谈，他当然不好走畴昔偷听人发言，便打量了一上面前的男人，“他”身量纤瘦，衣服并不大称身。

在内心挣扎了一番，苏绿檀决定一点点地摸索钟延光的底线到底在那里，不然两人这模样整天横眉冷对，日子还如何过下去啊。

钟延光语气森冷道：“你这书斋开在锦衣卫四周，却还做见不得人的活动，是不是现在就想关门大吉？”

夏蝉点点头，出去叮咛了一趟，就进屋替苏绿檀找东西，冬雪也出去帮苏绿檀重新打扮。

钟延光嘴角抿了一丝笑意，还温故知新，孔贤人若活着，不带上三千弟子排着队挨个敲破苏绿檀的脑袋才怪。

钟延光眉头不展，道：“内宅琐事？”

钟延光猎奇道：“甚么熟人？”

半晌过后，钟延光复又端起杯子，将内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桌上就这么一个茶杯，他渴得要死，本就是他定南侯府的杯子，喝一口如何了。

看模样还真是吓到了。

走到苏绿檀跟前，钟延光问道：“在做甚么？蜜枣都掉了一地。”

钟延光一面接过书，一面问道：“方才那位……公子，你为何肯卖给她，不卖给我？”

这女人的脑瓜子，在这些事上倒是很会讨巧。

但是封面却不是《今平眉》的，蓝色的半旧封皮上，写着的两个大字是《论语》！

做了好事还变着法忽悠人，忽悠完了还骄傲得不得了。

苏绿檀正靠在罗汉床上，枕着迎枕，翘着二郎腿，左手五个指头上套满了蜜枣，圆不愣登的五个枣儿，一个一个地往嘴里送。敞亮的花窗下，照得她肤白如雪，樱桃小口含着褐红的枣儿，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