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霉运当头[第1页/共4页]
我哀思惭愧交集,跪在奶奶尸体前号淘大哭,哭了好久,奶奶并没有像梦里一样坐起来跟我说话,她是真的死了。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眼看就要入夜,我越来越严峻,恨不得跳车窗逃脱。但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一小我跑到田野,不是更伤害吗?
我往口袋里掏钱包买票,一摸是空的,再摸其他口袋也是空的,刚才给看厕所的大爷钱时,钱还是从钱包里取出来的,莫非是在公交车上碰到窃匪了?我悄悄叫苦,不但是钱放在钱包里,另有身份证、银行卡、电话号码等,这一丢就费事了!
我奶奶焦心肠说:“你听我说,它们还是不肯放过你,你顿时出门,走(逃)得越远越好,只要如许才气保命。”
约一个小时后火车减速停下,停了十几分钟还是不动,明显不是为了避车。搭客们骚动起来,去找乘务员,乘务员开端说不晓得,厥后讲是出了一点毛病,很快就能修复,存候心等候。
“我,我的包放出来,没有出来。”
终究火车又动了,谩骂的搭客暴露了笑容。
大哭一阵以后,内心的压仰宣泄出来,总算是轻松了一些。我坐到我爸中间,把刚才奶奶托梦叫我离家远走的事说了一遍。我爸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明天再走,现在没有车。”
或许是我奶奶在天有灵保佑着我,或许是周沐给我的护身符有结果,下半夜没产生甚么事,我也没再发热头痛了。第二天我在我妈的叮咛声,和我爸沉重的目光中,坐上了第一辆分开村庄的车,到了州里换乘去南平的长途客车。
彼苍白日,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我的背包就如许平空消逝了!
再跟事情职员争论下去也不会有成果,我只能再一次自认不利,走到人少的处所,在手掌上画井字,拍在额头上,然后掐着指诀,低声念藏身法的咒语。我不晓得这个有没有结果,现在能做的只要这个了。不一会儿火车到了,我空着双手上车,车厢里冷冷僻清,这一节车厢统共才十几小我。我坐立不安,老是担忧着火车会脱轨,或者经太高架桥时会掉下去。不久后开端开大雨,我又担忧会山体滑坡或山洞垮塌下来……
一起上提心吊胆,好不轻易到了福州站,走出车厢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是一小我来人往的省会都会,人多阳气足,闹市当中应当没有妖妖怪怪吧?
我没看到一个乞丐和流浪汉,大年夜,连他们也回家团聚,或者用一年的积储享用一下,我连个乞丐和流浪汉都不如……唉,在我二十年的生涯中,向来没有如此落魄和暗中过,都是狐狸精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