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泪别马家村[第1页/共5页]
两人刚行到院中,忽见朱僪从屋中仓促而出,手上拿了件陈旧麻衣递予伯勉,道:“那位先生不辞而别了。”
只听那马车夫嘿嘿赔笑,道:“没事,没事,我随便问问,你们随便,不消客气,我自去村口喝酒去。”言罢,也仓促出门而去。
李凤鸣勉强一笑,悄悄点头,伸手在她头上抚摩起来,正欲说话,忽听得屋外院中有人哼着小曲儿行了出去,恰是那马车夫。
伯勉见到锦帕上留书,惊诧失容,千思万想始终不明白,花蚕为何要留书不辞而别,早上还好好的……想到此处,俄然回想起本日返来的路上,花蚕行动已显得怪诞,只是本身过分粗心,未曾在乎。心中又是悔怨又是难受,不觉双手已不住颤抖起来。俄然猛的冲出屋去,行至院中翻身上马,一提马缰,朝屋外奔驰而去。没等世人反应,他已没了身影。
李凤鸣早已忍耐他多时,见他现下又想欺诈,怒由心起,猛的站起家来,喝道:“你此人也太不讲理,这些酒菜清楚是朱大哥本日在村头买来的,我们在你这借宿两日,伯阳公子已给了你充足的银钱,你便是拿这些钱吃上几月也不为少,若不是纪公子身子不适,我等才不肯意在你这破处所委曲,现下你还想欺诈,是何事理?”
花蚕淡淡一笑,伸手将伯勉双手握住,脸上暴露一副不舍的神情来,仿佛便要分离普通,眼角处竟不自发的有泪花明灭,只听她道:“是啊,勉儿快些进屋歇息,一夜未眠,定当困了。”
伯勉一本端庄的将她扶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下,伸手探向她额头见,又在她手腕上号了一脉,这才道:“定是昨夜劳累,未歇息好,我们快些归去,到屋以后,你去翎儿房中歇息一会,我晚些叫你。”
伯勉转头望去,但见桌上放了一块锦帕,锦帕上放着那棵气灵珠,中间墨砚与毫笔混乱不堪。伯勉忙行了畴昔将锦帕拿起来看,见锦帕上寥寥写了几行字:前日逢君小楼一阅,婀蚕怦然,情不能自已,便愿与君联袂此生,今后隐声匿迹,再不问人间之事。只可惜婀蚕身份卑鄙,与君余有悬虑,家师亦有严令,未免铸成大错,只得挥泪而去,望君勿念。锦帕最后一行写道:我也走了,去救爹爹,勿念。笔迹草率随便,与先前截然分歧,定是赵翎儿仓猝写上,又见桌上摆放混乱,定是她写了这两句,便将毫笔顺手一扔,相续而去。
只听花蚕轻声道:“蚕儿真的没事儿,现在已不晕了,勉儿勿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