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搞事情的凤栖止[第2页/共4页]
令媛一匹的鲛珠纱充当滚边,上好的苏绣缎面绣着朵朵白梅,花蕊以金丝银线勾画,就连那盘扣,都是以最通透的水玉镶上。
啧,凤栖止这厮为了教唆,可真下本啊!
那是一套衣服金饰。
果不其然,在看到她的时候,谢清闲第一反应便是砸了手边的砚台,喝道:“跪下!”
哪儿见过这么下贱的寺人!
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惨白,谢清闲顿时想起了昨夜里这个女儿为本身挡蛇的景象,只是面前这个红木盒子更让他来气,因而谢清闲的口气仍然很沉:“你这是明知故问!我问你,你同那司礼监的阉狗是甚么干系?”
谢言晚罢手的同时,抬去玉足出其不料的踹向他的小腿,可下一秒,就见凤栖止诡异一笑,她的脚便被后者夹在了两腿中间,再也转动不得。
此时的他,离谢言晚只要几寸之遥,顿时让谢言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听得她这话,谢清闲将手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冷声道:“若真是有旁人教唆倒还好了,谢言晚,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甚么东西!这但是阿谁阉狗得知你要进宫后,特地派人送来的!”
正红的色彩,在这夏季里格外的亮眼。
“出去吧。”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凤栖止这语气像是憋着甚么坏似的。
这话谢言晚只能在心中答复,脸上则是一派的凄风苦雨:“女儿乃是谢家的后代,心中崇拜父亲,发愤做一个明净的女子,又怎会与那种奸臣扯上干系?还望父亲明鉴,不要听别人的教唆之语啊。”
听得这话,谢言晚微微一愣,下认识问道:“这么早,父亲唤我去做甚么?”
她面上一派安静,就连走路的步子也格外的稳妥。只是那内心,早已经将凤栖止骂了个狗血淋头。
目睹得凤栖止竟真的朝着床上躺了过来,谢言晚大惊失容,顷刻便想要躲开。
凤栖止这个孙子,怪不得昨夜里说要添一把火的时候那么鄙陋呢,合着这把火还真是烧到了她谢言晚的头上啊!
凤栖止眼中魅色更甚,低下头道:“唔,不委曲,本座会让你体味到此中兴趣的。”
谢言晚从睡意中摆脱出来,先是茫然的看了眼房间,旋即复苏了过来。
而凤栖止的声音也在这时候响起:“丫头,本座俄然感觉,这谢家眼下还不敷乱,想要再加一把火,你意下如何?”
妙画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眼中还存着几分幸灾乐祸。
“千岁爷不信,固然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