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吃醋[第4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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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桂花树下莞尔一笑仿佛就在昨日，又似仿佛隔世。这些年，她脸上常常挂着疏离的笑，和顺，平和，文静，话却更加少了。

蒋家二爷临行前的五天时候，除了给母亲存候外，都在秋水院厮混。

周姨娘见姑母脸有愠色，道了个福，回身便走。

蒋宏生变态行动，引得周姨娘肝疼，心疼，身上无一处不疼。饭也吃不下了，觉也睡不着了，连打扮都没了心机。

卖力洒扫的丫环，这几日也是暗中叫苦不迭。看着被碎残余划破了几个口儿的小手，心中直叹：“二爷啊，您倒是快些来撒，再不来，指不定这口儿就到脸上了，我还指着这脸嫁人呢！”

蒋宏生神采变了变，轻咳一声，粉饰畴昔。

蒋宏生如何听不出母亲话中的深意，当下便道：“母亲，顾氏就留在府里服侍你，让秀月和远哥儿、珊姐儿跟我去扬州吧，你看如何？”

随后，他把大爷蒋宏建请到书房，兄弟俩关上房门密谈了半天。

蒋元航更是懒得理睬周姨娘。前些日子嫡母把四mm院里的丫环分离到各房，给了他两个绝色的，心下正痒痒如何弄上手。

蒋宏生揣测半晌，也没有推让，只泣声道：“儿子不孝，上负朝廷恩泽，下辱祖宗项目，而立之年未曾光宗耀祖，还要母亲暗里补助，真真是惭愧于心……”

她恨声道：“行了，你也不消脑筋想想，二爷到扬州，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不得返来，只带着你们一家三口上任，你还要如何？这会贰内心对顾氏有愧，多陪几天，多看几眼儿子，再普通不过的事，你吃哪门子的干醋？”

周氏对劲的点点头道：“你能如许安排，甚好。阿秀这些年服侍你经心极力，又为你生下一双后代，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虽宇量小了些，倒也不失赋性。当年，要不是你父亲横插一脚，你和她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多好的姻缘。恰好多了顾氏，真真是委曲了这孩子。幸亏顾氏也算安守本份，不争不闹的，是个聪明人。”

周氏笑道：“我啊，就是一辈子操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