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告别[第2页/共5页]

欣瑶昂首看了看天，惨痛一笑。

蒋欣瑶揉了揉双腿站起来，冷静地流了会眼泪。

“福伯，这些日子你都忙得脚不沾地，何必再走这一趟？”

欣瑶喝了碗小米粥，见天气阴冷，在本身院子里走了几圈，听李妈妈细细讲了些前院的琐事，就回了房。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来岁那边看……祖父啊，就算是酬谢您这五年来的哺育大恩吧！”

欣瑶一身素衣，跪在坟头，边堕泪边笑道：“祖父，明日我就归去了，甚么时候能来看您，我也不晓得。我让莺归烧了几个新菜，您尝尝。放心，今儿个我不跟您抢，都是您的。”

冬梅手脚敏捷的替蜜斯解开衣裳：“蜜斯要不要洗漱一下，若来人如何回话。”

欣瑶也不催他，悄悄的坐在厅里，凝神把事情又在脑筋里过了一遍。

欣瑶倦怠道：“好姐姐，快帮我脱了衣裳，困死我了，让我先睡会。”

……

莺归扑通一声跪下：“蜜斯，我们姐弟的命都是蜜斯的，蜜斯说甚么我们都照做。”

欣瑶正色道：“全爷，既然祖父把你给了我，从本日开端，你就是我的人。这些年你辛苦了，你对得起你父亲，对得起你的蜜斯，也对得起老爷，更对得起徐家。”

“蜜斯，你可返来了，奴婢提心吊胆了一个早晨，都快急死了。”

欣瑶听得动静，转过身，见是蒋福，微微惊奇。

今后啊，由福伯陪着您。他胆量小，您别吓着他。我胆量更小，您也别来找我。行了，今儿就到这里吧，扰您睡觉了。”

蒋福弓着身，叹了口气。

您交代的事，我会极力的，成不成，只看天意。您鄙人面，有粥吃粥，有饭用饭，千万别苦着自个。见着仇敌，也别寻事，势单力薄的，先忍着。等孙女我找着帮手，再下来帮您报仇雪耻。

“祖父，您大抵猜出我的来源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如许的禅语。孙女我尘凡中人，哪耐烦听这些，跟您说实话，我确切从他世而来。

夜已暗沉，新月如钩。

莺归连续磕三个响头，神采动容道：“感谢蜜斯。蜜斯放心，我会让他好好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