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枢密副使[第1页/共3页]

“如果华朝亡了，要这祖制又有何用？既然变法是为了求存，祖制亦可变得。”林慕听出董浩然的话外之音，祖制不成违。

说到这他一拍额头，说道：“林慕就住在之前朱狄的院子中，也该让他来见见你这位大仇人才是。”

“拯救仇人？”

叫来管家，柳江白让其将林慕请来。

思考了一下，他说道：“其一，华朝火器掉队，且弹药以次充好甚多，而洋人军队设备精美，后勤完整，同时有着严格的后勤办理轨制。其二，华朝重文轻武，兵士被视为卑贱之人，士气低下，而洋人则不然，其三，华朝兵士传统的阵法已经分歧适运应火器作战，而洋人的练习体例，军队布局俱都为兵器的进级而预备。”

“即便如此，董公之大恩林家也无觉得报，只能备上些薄礼聊表情意。”林慕让单虎将酒放下。

方伯闻言说道：“少爷，这可真是我们林家的大仇人，此去当备些厚礼才是。”

他这个枢密副使一样是文官，以文制武，即便是变法派内心也是认同的。

柳江白对劲道：“此酒乃是一故交之子相赠，委实人间绝品，如果浩然兄喜好，我向他再讨一些便是。”

“哦？”中年儒士微微惊奇，“在这江宁柳兄并无熟人，莫非说是牵涉军需案中的林家之人？”

见董浩然面色不虞，林慕话锋一转，“这不过是下官鄙薄之言，难登风雅之堂，董公只当下官胡言乱语。”

董浩然闻言，神采顿时有些欠都雅，他是枢密副使，主管的便是军队，林慕如此贬低华朝军队，他天然不欢畅。

“天下腐败，奸臣当道，军中武备败坏，此的确是当前之患，只是重文轻武乃是当朝祖制，无可变动。”董浩然道。

”这……“董浩然被林慕的话噎住了。

昏黄的落日光辉中柳江白正在和来自临安的老友对饮。

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董浩然说道：”柳兄，此次我来江宁实则只是路过，明日却要持续出发赶往安丰。“

一样是竹林前的凉亭，一样是一方矮桌，柳江白拿出了林慕送来的茅台。

“浩然兄别挖苦我了，被贬江宁，整日无所事事，我也只能对竹喝酒排解闲愁了。”柳江白心中苦涩。

将酒交给单虎抱着，他和陈管家径直去了柳府，见到了陈管家口中的枢密副使董浩然。

顿了一下，他看向林慕，“林慕，你既然晓得西学，以你之见，当下华朝军队同西方军队对比如何？”

“筛风弄月，萧洒平生，清雅澹泊，是为谦谦君子，此乃竹之真意，不管在临安还在江宁，柳兄的院子里老是少不得一片竹林，可见柳兄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