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春闺噩梦[第1页/共4页]
“谁啊?”
方才是做梦?瑾歌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沉寂的夜里,窗外的圆月敞亮的白光透进屋子,将本来暗中的房间照得微亮,散落一地的衣衫像一块姿式文雅的地毯悄悄地躺着,床上的人影若隐若现。只见桓生敞开着洁白的里衣,几近半/裸着上身半倚着墙靠在床里边,长发微散,几缕发丝慵懒的附在他敞开的衣服上,氛围里都披发着引诱的味道。
心下焦心迷惑,薛娘仓猝赶到祠堂,见瑾歌正低着头跪在大堂里,上面站着气急废弛的薛爹。
柳娘且当他点头应下,对劲道:“甚好。”
“谁干的?”
“天呐,我如何这么地痞!”想到这里,瑾歌一下子从床上翻身起来,跑到桌前给本身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下,试图遣散那股羞赧炎热。
“如何把你打成如许了?”
“自残?!莫非你想不通?有甚么苦处?啊?!莫非你是因为不想嫁人?!你个蠢丫头,也不消如许折磨本身啊!你如果不想嫁娘决然不会逼你的,你如何要自寻弊端啊!”薛娘的内心已经脑补了太多。
瑾歌看着爹娘凌厉的眼神,嘲笑着爬起家来,一边做好逃离的筹办,一边道:“爹娘,我归去洗洗,叫阿松给我送点清热下火的吧。”
瑾歌还没来得及跑回本身的院子,只好乖乖窜改方向,绷着脸朝着祠堂走去。
薛娘听着薛爹的话,神采一阵红一阵白的,昨日没敢奉告他花灯一事,没成想本日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再看跪鄙人面的瑾歌,明天出奇的端方,乖乖的跪鄙人面,一动不动,两耳通红,面前的衣衿处还能看到血渍。
悄悄拍了拍本身发烫的脸颊,忍不住念出口来:“快健忘快健忘快健忘……”
一旁的薛爹也接话道:“快奉告爹,谁干的!”
瑾歌把本身的头发揉得稀烂,感受又热又燥又烦,的确无地自容……
当即转头看向爹娘,问道:“爹娘,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祠堂内,正堂中心摆了很多列祖列宗的牌位,几缕卷烟尚在寥寥而起,迷绕在鼻息间,让人安宁。
柳桓生。
听他这么一说,才发当明天仿佛是起得特别的早。
咦,这个阿松,没有关窗吗?
指尖微微颤抖,瑾歌直勾勾的盯着桓生微敞的里衣,手指垂垂触及,正要将衣衫勾起……
瑾歌觉得阿松说的是过几日有几位乡亲要去南边,心道与她无干的事,不必再谈去下了,不等阿松答复,便接着“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