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无计可施[第3页/共4页]

她一个眼神看过，跟前儿服侍的周氏便拿了茶盏，亲身给盛谦呈上，“老爷慢用。”而后看了宋氏一眼，拿着托盘谨慎翼翼退出去，从外头给两人拉上门儿。

盛府主母宋氏比盛谦还要大上五岁，比芸娘大了十二岁，加上膝下又无子。府里下人都是盛谦来并州时新用的，不知都城老宅环境，自也不晓得宋氏和盛谦旧况。只感觉年青貌美的芸姨娘更有前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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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湖边小院以后，盛谦便去找了宋氏。

“不会吧……”她神采难辨的看着灵珠，如何着都看不出梦境里那股巧舌令色的能臣劲儿。她伸手掐了掐她脸，颀长黏糊的口水直接扒拉到她手上。明珠那叫一个恶心，直接将手在mm身上擦了一遍，扭头睡了。

盛谦愣了会儿，半晌发笑，忍不住揉她头发，“好大的志向。”大魏开端入关时还不姓魏，复姓拓跋。而后为了融入汉人，改成魏姓。一开端大魏却有女状元，乃至另有女将军。可汉人终归和关外人分歧，悠长的男尊女卑，拓跋人没有窜改汉人，却让汉人垂垂影响了拓跋。

“你是蠢蛋儿吗？他们吃咱家的喝咱家的，你还被他们欺负了去，我奉告你，今后若再有人抢你东西，你不会揍他吗？”

盛明珠眉头一皱，“除了读书呢？”第一女相总不会就是个书白痴。

“我爱读书。”

能看到老爷这幅模样的下人都不陌生了。大蜜斯是老爷长女，自小都是在他脖子根儿上骑着长大的。

对比起来二蜜斯就像是捡来的。家里人这么说，外头人也这么看。

“不喜好，我内心烦。”

“哪儿烦了？你若无聊，爹明日带你出去逛。囡囡想去哪儿玩？”

倒没有说不让女子去考状元，只是近五十年来，已经没有一个女子进过考场。

“谦哥儿，来有甚么事儿吗？”宋氏比盛谦大的多，总叫他谦哥儿，不是伉俪，到像是姐弟。

盛明珠摇了点头，“我想去族学，我想考女状元。”

没有路，前面还很黑。

呢喃着就睡着了。

灵珠年事小，大部分聪明劲儿也都用在读书身上，并不晓得下人用心的对比。现在手里捏着本史记，缠着芸娘给她念些她不懂的字儿。只是她不懂的，芸娘更不懂了。

宋氏有些不解，劝道，“我们刚走就断了这里的钱，只怕人家感觉我们盛家不近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