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夜半看戏[第1页/共4页]
几名男人围着一名二三十岁的男人团团而坐。中间的男人身着绸衫,头顶束着银冠,插着一根银簪子。
其他看热烈的见没甚么事,各自关门睡了。
想来阿谁出去请大夫的人不是被人埋伏截杀,就是被敲了闷棍丢在哪个犄角旮旯。
半晌一无所获,此中一人俄然想到甚么,在银冠男人身边蹲下,在他身上一阵摸索。
杜岩颠末那银冠男人房间时,见房门紧闭,悄无声气,不晓得的人还道他们尚未睡醒。
日子过得缓慢,转眼已是隆冬。
他中间立着一人执扇扇风,另一人捧着茶碗递在男人手上。
银冠男人一行人都有马匹,各自上马拥着马车风驰电掣而去。
杜岩眼看着他们进了屋子,室内“嗵”的一声闷响,仿佛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那肥大男人从屋里冲出来,跑到刚才那屋门前,一阵打门。待门从内里翻开,他急慌慌说道:“不好了,刚才那位大爷被桌腿拌了一跤,头磕在柜子上,流了好多血,你们快去看看吧!”
杜岩再转头看看那几个改装过的男人,心道,莫非碰到了同业?这几人是想劫了那银冠男人一行不成?
只见白日扮作行商的那人和一名身材肥大的男人相携而出。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时,扮作行商那人俄然倒地不起,另一人蹲身呼道:“少爷,您这是如何了?少爷,少爷……”
他四下看看,见没人窥测,旋即凑到窗下,将窗户纸戳破,一只眼贴上去看。
这时后边的男人中蹿出一小我影,大跨步追去。看似没有使力,但速率实在不慢。
杜岩见出来的人恰是白日那银冠男人的从人之一。
统统生物都热得有气有力。
杜岩板动手指算了算,那男人屋里本来有七人,出去找大夫一人,帮着抬人的一人,仓猝出去看火伴的两人,出来检察的一人,现在怕是只剩下玉冠男人一人和一名侍从了。
几人在集市中措置掉带来的货色,买了一辆旧马车,又在一处窄巷中换下身上的衣服。那名斯文清秀的年青人便扮作行商模样,余人扮作他的侍从。
余人仍做常态挑着担慢悠悠前行。
杜岩暗道,这些人易容技术不如何样,行事倒极谨慎。
这间屋子是个套间,阁房小点,单人独铺。外间一溜长榻,正合适他们如许一主多仆的居住。
当这股热浪刮向东南边向时,道上的杜岩仍骑着他的青驴,在山道的林荫里踽踽独行。
这时,门又开了,四个男人走出来,向银冠男人屋里走去,到了门口径直排闼而入。杜岩在内里听到一声怒喝:“甚么人……”声音戛但是止,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