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第2页/共2页]
陈爽果然掉头走了。心怦怦乱跳,像一辆马达,一向跳,一向跳。那茉莉花的暗香,那手指般的清风,是它们充当了供应心跳的动力吗?秦教员的浅笑,那是如何的浅笑啊!……
31
十二点钟,姐姐伸了个懒腰,分开书桌,洗漱结束,脱去外套。陈爽瞥见姐姐的小背心是乳红色的,与姐姐的皮肤一样的色彩。姐姐说,还不睡吗?
厥后,骆章又弥补了一句:不过那钟声越来越小了,或许老衲人更老了,快敲不动那口钟了。
陈爽嘲笑了一声。来就来吧,天塌下来有脑袋顶着。他陈爽不会躲,要那样他就不是陈爽了。
姐姐穿戴红格子衬衣,薄薄的棉质面料浸出浅浅的汗渍,衬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画出一道小巧奥秘的曲线。姐姐的神采白里透红,像一朵粉嫩的花朵。姐姐是斑斓的,陈爽惊奇于姐姐的斑斓,他从未发明这一点。这斑斓不纯真来自形状,更来自形状以后所关联的一些信息――比如,姐姐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