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铁杵磨成绣花针[第3页/共3页]

我说别装了，方才我摸索过了，那伴计半点武功也没有。徐开山不言语，鼾声如雷。

至于兵器，老孙头临行前送了我一条白腊木，说先让我练着，等有机遇找个枪头装上。当时我跟他要他的那两截枪，被老孙头骂了一顿。

次日凌晨，我很夙起床，在院子里练习金蛇枪法。这已经成了风俗，不管在都城还是在内里，每日将刺枪、横枪、躺枪各练一千遍，用老孙头的话说，熟能生巧，将成心识的枪法，变成无认识的反应。

我心中暗叹，看来徐开山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因而点着蜡烛，来到门外，看到杨驿丞站在门外，地上躺着个伴计，一个炭炉在地上。

我连道，本来如此，甚么东西，不如给我，等我有机遇帮你捎给他。

那是为甚么？

来到前院吃早餐，猫头鹰看到我俩，讶道，你竟没死？又看徐开山，你竟没逃？

徐开山道，不知那条道上的朋友？只听杨驿丞在门外骂道，你们好不讲事理，我怕彻夜天寒，让伴计送些炭火过来，你们竟使出如此手腕？

不过仍然客客气气道，莫非您是想说，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

我顿时无语，很久才道，算甚么算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我也是受命行事，您但是江湖上的老前辈，十五年前江湖大名鼎鼎的天刀徐开山，不会对我们这些小辈计算的。大不了，今后给你喂药的时候，我少放点。

杀谁？

我们从爨底下出来后，绕了一圈，转道南行，身上带着相干文书，一起之上住驿站或在堆栈，遵循朝廷规制，押送犯人的步队，路上堆栈要无偿供应便当，倒也没碰到太多事情。

车上之人。

老妪头也不抬，不耐烦道，没看到我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