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打针[第2页/共4页]
杨文修下床,穿了衣,出门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大夫提着药箱来,给杨鑫量了量体温,说:“高烧轻易几次,还是再打一针吧。”
怠倦又辛苦,像是背着一座沉重的大山。
杨鑫一听注射,嘴就咧开了:“我不要注射,我要吃药。”
他的心脏病经不住累,便将杨鑫放了下来。
杨鑫眼泪汪汪:“我不注射。”
杨文修笑说:“好,就注射。”
针终究打完了。
杨鑫点点头。
杨文修说:“好,你睡觉,明天早上给你煮豆浆饭。”
这已经是高烧了。
杨文修这才安下心睡觉。
夜里两点多,杨文修摸到她仍然没退烧,额头上温度反而更高。
杨文修感喟说:“之前你哥哥,也跟你一样聪明。我教他读书认字,他一教就会。我背他去看病,他也说,爷爷累了,爷爷背不动,要本身走。你哥哥可惜啊。”
她长大了。
她爬上了杨文修的背。
爷爷的脚步也越来越慢,杨鑫晓得他很累。
大夫笑说:“这不是针,这是体温计。我先给你量量体温。小朋友,把胳膊抬起来。”
杨文修抱着她头,挡着脸不让她看,安抚说:“不疼不疼,一下子就畴昔了。”
杨文修说:“行,都给你买。”
大夫拿来温度计。
估计下午扎的手臂,没见效,还是得扎屁股。
杨文修还不放心,又倒了一些白酒出来,给杨鑫脱了衣服,用棉花蘸着酒在她身上擦了一遍。等酒挥发了,再给她盖上被子。
杨文修说:“困就睡一会。”
她病的很重,杨文修哪敢睡,灯都没关,只是躺在床上,将她护在怀。
大夫说:“盖上被子睡一觉吧,明天夙起就退烧了。”
呼哧呼哧。
杨鑫乖乖吃药,说:“明天早上我想吃豆浆饭。”
大夫说:“打手臂。”
杨鑫没了胃口,摇点头:“我不想吃了。”
爸爸回家来一抱她,说:“嗬!这么重了!”
杨文修因而蹲下,让她爬到本身背上:“那就直接回家吧,不逛了。”
她求杨文修:“爷爷,我不注射,我不要注射。”
“哥哥是咋死的呀?”
大夫敏捷给她扎了针,拔出了注射器,棉花止血。杨鑫哭的不可,杨文修将裤子给她拉上来穿好,哄说:“好了好了,打完了打完了。”
他放下不下,找来温度计,夹在她胳肢窝下。过了一会,拔.出来一甩,看温度:三十八度五。
爸爸说:“再过几年,我就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