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炒白果[第2页/共5页]

杨文修说：“大树不用饭。”

杨鑫想摘黄花菜。

杨鑫说：“我想吃炒白果。炒白果可好吃了。”

杨鑫非常别致，说：“哇，它好短长啊！比爷爷你年纪还大。”

她洗洗手，才说烧水烧饭。

春狗返来，瞥见了，说：“又咋了啊？”

杨鑫很不欢畅。

“爷爷，有蜜蜂。蜜蜂在偷吃黄花菜。”

杨鑫撅着小屁股，揽枯枝：“我把它抱去厨房烧火。”

搂了一会枯枝，她又举着水瓢：“爷爷，我来帮你浇水。”

杨文修说：“你能够跟它比一比，看谁长得快。”

“比屎臭多了。”

每种树各选了几株，祖孙俩手拉手回家了。

杨文修说：“是啊。”

杨鑫说：“那是有多臭啊？”

他拉着她小手怒斥：“你是人，又不是狗，狗才在地上捡食吃。人只要乞丐才在地上捡食吃。你是乞丐不？”

杨文修说：“对，大树是宝。树要成材，人也要成材。”

杨文修在院子里，种了很大一片兰草。

“妈妈……”

杨鑫说：“树吃水，我用饭！必定是我长得快。”

杨文修说：“让你不要跟着我，你非要跟，跟了又要哭。下午让你跟姐姐们一起归去，你不回，非要留下。留下又哭个没完。”

杨文修说：“下次不带你出来了。”

“白果树是啥树呀？”

黄花菜带了露，摘了一大捧，放在竹筲里。

杨鑫一起不说话。

她像只小麻雀似的，在土坑边跳来跳去：“爷爷，院子里这些树，是啥时候栽的呀？”

她活力了，皱着小脸，不睬人。

杨文修脱下外套，杨鑫给他抱着衣服。

杨文修有点不欢畅了。

杨鑫说：“不，我给爷爷抱着。爷爷一会还要穿，要不然会感冒了。”

杨鑫说：“我吃了凉面，还吃了一个肉包子。”

杨文修问道：“糖果哪来的？谁给你的？”

杨文修拉着她小手，发明她手里攥着一颗糖果。

杨鑫说：“我也要成材！”

香椿树开了花，落种子，落的一串一串的，像很多小铃铛。春季了，树也落叶，地上铺满了种子和枯枝。

干了一会活，出汗了。

杨鑫说：“要十年呀。再十年，我就十三岁了。”

杨鑫娇声说：“我怕嘛。”

杨文修说：“我们这边没有。集市上也没有卖的，如果下次看到有卖，就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