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番外《终相逢》中[第4页/共4页]

就算真是同一批出来的，也不能盘管虫的位置都一样吧？

“眼睛不得劲，不乐定见光。”老头说。这老头恰是张斯年。

就两间屋，穿戴笠衫的老头从里间出来，不吭声不看人，先反身锁门。张寅找椅子坐下，挖苦地说：“防亲儿子像防贼一样，你累不累？”

丁汉白目不转睛，连抬杠都忘了。

没错，丁汉白取出去三万，但他没笃定这东西为真。

帘子撩起落下，光透出去又隔断在外，张斯年走到桌前把青瓷瓶顺手一搁，像搁水杯、搁筷子那么随便。他闭上眼，看不出瞎了，打着拍子哼唱京剧《借东风》。

张寅天生的挑衅脸，招人烦：“那你淘换到甚么宝贝没有？”

锁开了，张寅起家到门外，内里一张单人床，一对桌椅，除此以外满是古玩。他开了眼，也气红了眼，分不出真真假假，感觉张斯年像个精力病。

丁汉白做好挨攻讦的筹办, 成果张寅端着茶杯在办公室漫步，而后立在窗口吹风，像家有丧事。他伏案事情，半晌后肩膀一沉，昂首对上张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