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掏心之祸[第2页/共3页]

他固然心中迷惑，却也明白了身份败露，不退反进，爆喝一声，一掌向前拍去。

药铺前面是个库房，木架上尽是药材，掌柜将几个布包拿出来，说道：“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辛哲猛地一脚踢出。

掌柜的叫来几个学徒，将硝石搬进马车里，

掌柜摸着货架子，眼中尽是不舍，“此事一了，我这百草堂也开不成了。”

老翁蹲下身，用掌柜的衣服擦掉手上血迹，起家看向辛哲。

“去百草堂。”老翁说道。

店主？

这槐树下是个地窖，堆满硝石。

百草堂掌柜一样拱手行礼，“一起顺风！”

辛哲胸口呈现三个血洞，涓涓往外冒血。

老翁在树干上踢了一脚，树皮扭动曲折，长出一张人脸，脸上的眼睛拳头大小，没有瞳孔，只要一圈圈同心圆，像是树的年轮普通。

老翁翻开布袋，内里装着硝石，他取出一块看了看，皱眉道，“杂质有些多啊。”

他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从速分开，比来风声太紧，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两人出了库房，老翁对一名学徒说道，“掌柜在内里忙，你们不要打搅。”

辛哲双手猛地合拢，只来得及握住老翁的手臂，胸口一阵刺痛传来，老翁手刀入肉一分，扎进他胸膛当中。

“差未几了。”老翁说道。

说着走出百草堂，上了马车。

两人出了地窖，来到院子里，老槐树上的人脸缓缓闭上嘴。

人脸伸开嘴，越张越大，变成一个一人多高的树洞，老翁提着两包硝石走进树洞，辛哲提着剩下的硝石跟了出来。

树洞当中，是回旋而下的门路，两人一前一厥后到地下，将硝石放好。

辛哲驾驶着马车分开，来到开通坊一处小院，小院里中长着一株大槐树。

下一刻，老翁手掌向前刺去，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穿透掌柜胸膛，老翁屈指握住那颗跳动心脏，猛地发力，心脏突然爆开。

下一刻，老翁俄然一口酒喷出，辛哲反应敏捷，伸手挡在面前，但那些酒水仍然喷了他一身。

屠夫提着一个狭长木盒，仓促走过，像是在追逐甚么人。

辛哲驾驶马车，一起不断地来到西市。

“西市？”掌柜的嘿嘿阴笑，“到时候长安城会变成一片废墟，西市还能存留？”

话还没说完，面前一花，老翁一记手刀刺向他胸口。

老翁道，“密谍司的人疯狗一样满长安找店主，你让店主出来，岂不是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