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冰淇淋[第1页/共3页]
“有枪弹吗?”
“我呢?有我吗?”
许军雄赳赳气昂昂去了王倩和杨珍妮的房间。
“他身上的枪就是老阎说的宝贝?”我问。
“那我们就成抗日游击队了。”许军说。
“保振,如果在鬼域那边见到被你杀的人,你说啥呢,说声对不起,说你多活几年也挺累的,不如早死的好?”
“活一天少一天了,迟早得死。”王保振说,“明天夜里做梦,我们都被公安抓了,一个个戴动手铐,脚镣,然后我们被武警押上束缚大卡车,去法场,每小我都戴着一个大牌子,许军第一个被架上车,他脖子上挂的牌子写着,杀人犯,强jian犯,黑社会带领者,名字上面一个大大的红叉,我名字也是大红叉,上面写着杀人犯。”
“就是扣一下扳机,只能出一颗枪弹,一颗枪弹毁灭一个仇敌。”老阎说道。
“不晓得,走吧。”
我接过枪,看了看,“这是步枪,不能连发的。”
喇叭里告诉开饭了。孙大黑在喇叭里喊:开饭了,明天有白雪公主吃,不来吃的,不要悔怨呦!“如何另有白雪公主吃?甚么意义?”我说。
许军每天放着首歌,李强活着的那会,是每天放[让我一次爱个够]。
“抗日抗不了,找个岛,我们就建个岛国吧。”王保振说。
这时,许军从舵楼舷梯高低来,脚上大皮鞋格登响着,他光着上身,背着一只长枪,手里拿着一只手枪,扬着头。
“老迈,开端吗?”孙大黑问。
“有你,你的名字上的红叉比别人的都粗,也要被枪毙的,本来你不该该被枪毙的,你最多也就是个无期徒刑,把牢底坐穿那种,但牌子另有几个字,黑社会带领者,另有孙大黑在卡车都吓尿裤子了,整小我都软了。老阎倒是淡定,浅笑着几次朝车下的人点头,我娘在卡车上面喊我的奶名,躺在地上,哭死了。”
多年今后,我仍然清清楚楚记得那次在船上给杨珍妮过生日的场景,她拿着小刀,手颤抖着切着蛋糕,第一块蛋糕给了许军,然后第二块就给了我,第三块给了小豆芽,切完了蛋糕,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是啊,他这模样看上去真像是海盗船长。”
一夜无梦。几只海鸟在船舷上玩耍,海水碧绿,在阳光下,远处的小岛像红宝石普通通透。
大师唱着生日歌,喝着科罗娜(墨西哥啤酒牌子),把血雨腥风的日子完整忘记了。
“我的天哪,老迈,没事你不成能压上枪弹的,万一走火就完了。”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