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苦[第2页/共2页]

“是。”

“都是捡丑妃娘娘平日爱吃的。”陈国昌答道，“前几日娘娘说那小窗外阳光刺目，老奴已着人将窗封了。”

赵献声线发颤，在她面前晃脱手指，才发明她目光呆滞，眼角结了厚厚一层白翳，血丝遍及，竟早已瞎了！

“不必。”

“丑妃，”赵献猛地把她拉进怀里，“为何躲朕？！”

如何瘦成如许了！

“……是。”

“是，”陈国昌安静点头，道，“老奴这便叮咛轿辇。”

陈国昌手上行动一顿，“本日天气已晚，更深露重，圣上不若明日一早……”

献帝说罢，拂袖而去。

“你的眼睛如何了？”

“凤鸣阁的宫女再安排一个，挑个活泼些的，名字还叫青瓷。”

那泥土松动了些，硬被抠出个小洞，一线月光从中泄漏出去。

“陈国昌。”赵献道，“本日燃的甚么香？”

不到一炷香风景，献帝蓦地惊醒，浑身像在冰水里浸过，盗汗流了满背，他大口喘气，方才梦中的景象还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