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旧日云烟[第3页/共3页]

“要喝酒吗？”白哉找不到甚么话能够安抚她，如果陪她饮上两杯，能够暖和她的夜，他情愿去尝试。

夜已深，两人返来，未再多加言语便隔屏而眠。但是同一檐下，却各故意境难眠。朽木岚已展转多时，干脆起家，“睡了吗？”

“有事？”屏风那边答道。

本来如此，他晓得了，以是之前的各种，是怜悯？是不幸？她跟紧他，步步相随，心中却泛着哀叹的波纹……

白哉看她也没甚么食欲，便倒了净水给她，她接过水杯，“我不是因为你才难以入眠，而是尸魂界的夜总会让我想起一百五十年前，阿谁难以消逝的恶梦。”

揉了揉昏黄的睡眼，到底此次有些喝过了，乌漆墨黑的，糟了！睡过甚了！朽木岚猛地坐了起来，胃部的不适感几乎让她吐了出来，连日的宿醉也没好好吃些东西，摇了摇仍旧昏昏沉沉的头。

想来，彻夜堕入心困的并非她一人，她轻抚七弦琴，琴曲清幽宁人思路。固然隔着屏风，借着姣白的月色，听着悠悠妙音，白哉还是能瞥见她抚动琴弦的身姿，只是恍惚了她的神情。

白哉紧抿了下嘴，“既驰名分，就不成有惹人非议之举。就算宣神家仅你一人，也是贵族……”

“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