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明争暗斗[第2页/共3页]
“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
“哪能呢,贵妃姐姐这里的能够令媛难求的紫鹃普洱,臣妾再浅薄,也不至于如此不识货啊。”又转眸看向圣上,“陛下也该多品品这人间好茶,少贪酒美酒。”说罢嫣然一笑,本就极媚的桃花眼更是摄人。
“你们一个个若都拘着朕吃啊喝的,朕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哈哈。”
天子朝沐阳王挥挥手让他到近前来,“你这孩子还跟儿时一样,”又对身边的侍女道:“给沐阳王和王妃赐座。”
宸妃浑然不觉一道道视野倾泻于本身,低垂着眼眸,握着金茶盏在茶托上细细划磨着,也不见端起饮用,转动间收回轻微的“嘶嘶”声。
“哦?那是本宫接待不周了,本宫这倒另有其他新茶,不知宸妃爱喝哪种?”
“父皇、母妃可千万不要见怪殿外的宫人,是儿臣让他们别吭声的,几日未见父皇母妃,甚是驰念,想来个欣喜嘛。”
姜鹭闲此次倒是猜对了姜贵妃的心机。
“殿下言重了,妾身怎会是以事多想,当与鹭闲mm相互谦逊,后院敦睦才是。”
在坐的都是过来人,倒有点心照不宣的意义。
“昨夜我去了你的偏殿安息。”太子谆看着祁采采有些不天然地解释着,“并未去过姜侧妃那边,你不要多想。”
当太子肩舆行过贯穿皇宫的‘脂韵’渠时,祁采采轻挑起车帘,确有香风劈面,不由感慨。
“好好好,朕听爱妃劝戒,本日以茶代酒了。”
看着座上姜贵妃和圣上谈笑晏晏的模样,世人也是各有反应。
太子谆闻到从采采撩起的帘子别传来的脂粉气,不适地皱了皱鼻子,他是极讨厌这类厚重的气味的,就像姜贵妃长年熏的瑞冰片香,所谓的“香彻十余步”他确切咀嚼不来,但看采采半探着脑袋看得努力,又觉好笑,没有出声禁止。细心想想采采身上的榆树婢女和母后宫里的香气倒是极其类似,袭云尚宫常说母后是因他出世在寒梅发枝的时候,以是才爱上了梅花,采采所爱虽是春夏绽放的榆树梅,但也是气味也是清幽,母后如果还在,应是爱好这个儿媳的。
“咦?本还说本日早早赶来见见两位新嫂嫂,怎的大哥还将来?”
“谁让父皇日子不好过了啊?”天子刚说完,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回声而至的是沐阳王和沐阳王妃。
姜贵妃顺着淑妃的话道:
四个小寺人得了指令,快手快脚地摆好了椅子垫上了软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