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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聪明，想趁着年纪小拼搏一番也在道理当中。”白世英牵着她的手在桌案边坐下来，把茶盅推给她，安抚道，“不是还要返来吗，两年后等你们都长大一点，各自成熟了，再相见岂不是更好。”

“不晓得。”顾若离如果晓得，就不会担忧了。

她走了过来，就看到纸上充满了狂草的大字，笔法锋利，棱角光鲜……

顾若离出了门，先去了保定东山药铺在京中的分铺，门口的伴计一眼就认出她来，笑着道：“是霍大夫，内里请。”

“关起来了？”城南吗，那岂不是离医馆和他们住的处所不远，“伯爷不是去那边找过的吗。”

传闻了是个女子，没想到年纪这么小。戴大人办理也不太严了，竟然让女子做司医。钟鞍微微皱眉，道：“昨晚连夜鞠问了肇事的两人，这是供词，你看看。”他说着，将东西递给顾若离。

“李妈妈跟娇娇一起去。”方朝阳叮咛道，“免得待会儿发疯伤人。”

她穿过快意门，径直去了正院。

两年。

顾若离应是，回道：“有劳大人。告别！”

“是。”欢颜扶着她站在巷口，又不远处虚掩着的侧门看了一眼，低声道，“传闻是从城东一个闭塞的胡同里找到的，那边客岁大雪的时候赛过了两间院子，里头的人搬走了，想等着年后开春和缓点再创新……四蜜斯就被关在那间院子里，还是房东带工匠归去发明的，四蜜斯捆动手脚堵着嘴，人瘦的脱了形。”

顾若离点头：“官方办的少了束缚，不过还要和问各家医馆的意义，我下午会各家走动一番，再做最后决计。”

他要走，他们就算想找，也找不到他。

顾若离摇了点头：“就留了份信，信中也是寥寥几笔，说两年后返来，至于去那里做甚么，一概未提！”

实在，药铺派药师去比试，为的就是建立声望，赢一个名号，打响了名号，天然是受益无穷。

“霍繁篓那小子。”张丙中将抹布摔在桌子上，气呼呼的道，“也不晓得去那里了。”

只是说不清，他又向来不提。

立足了很久，顾若离推开了门，入眼的是两张单人睡的床，床上铺着被子，墙角放着霍繁篓刚定制好送来的柜子，窗户上挂着帘子，中间放着一叠裁好的纸，装订好了，一本一本的码放的很整齐。

方朝阳的字非常标致，就如她的人和她的本性普通，非常特别也有辨识度。

郑掌柜内心转了几道弯，立即就将利弊想了个通透，笑着道：“此事由霍大夫做主，我们药铺定然尽力共同，定下了时候您尽管派小我来知会一声，我们必然定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