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话：上街[第2页/共5页]

许娘奖饰道：“未雨绸缪，提前提防，何大人考虑公然全面。”

女人家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小瞧了表面穿着，见含月面露懊丧，许娘认识到讲错，从速挽救道：“含月妹子的衣服天然都雅，这色彩和格式我都喜好得很。但是……”话头接着一转，“阿宣呢？瞧瞧他穿的这身，前胸后背都透着风呢，底子算不上衣服，顶多算作两块布片。”

烛影闲逛的昏黄亮光下，于天涯间隔间打量阿宣，一双水汪汪的异色凤目雏上扬，面若傅粉，嘴似桃瓣，配上得体的衣裳，好似莲花孺子般灵气，又似玩偶般敬爱，一件件衣服比畴昔，就像在玩换装娃娃般风趣，竟教含月莫名地血脉偾张、表情雀跃不已。

阿宣身上有伤，纱布外模糊排泄一块块血和脓水的污渍，不便试穿。含月就接过衣服，一件件悬在身前地替他比穿。

许娘冷静在旁看含月替阿宣比划了半天衣服，盯着阿宣姣美的模样也在入迷，被含月问起，倒是豪放，手一挥，笑道：“归正小孩子的衣服都不贵，也没几件，不如都买了吧。”

收回眼神，那矮个子衙役续道：“虽说布告作案时候是明晚，但冯员外将书画藏得周到，夜鸢一时半会儿还搞不清书画的详细地点，不免会先潜来查探探听一番，以是衙门派我们提早来扼守防备。”

含月抓了个空，愣愣地觑了眼阿宣，倒也不觉得意，回身跟着许娘结账去了。

说话间来到了估衣铺。许娘是老主顾，简朴道明来意，说想替新招的小伴计添置几件得体的衣服，老板就麻溜地翻出了几件成色和剪裁都还不错的布衫布裤来。

“……多谢老板娘这般慷慨。”

“抱愧，是不是站太久，累了？那就不试了。”放下衣服，又问：“阿宣喜好哪件？”

“呵，本来是为了赏银啊。如何，你急需用钱？”许娘奇道。

“那买点换着穿的衣裳吧？你俩既然要在茶铺上帮手，穿戴上不能太肮脏了。茶客们往这儿一坐，眼睛天然是要处打量的，如果穿着不得体，他们免不了会对你俩一番评头论足。”许娘俯身抚了抚身上嫣红绢制襦裙，一挑眉，“看看吧，我这个当老板娘都穿得如此整齐讲究，你们俩也不能拉低了店里水准啊。”

“……随便。”穿甚么都无所谓，只想快快结束这统统，让含月站得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