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1页/共1页]
这是一个充满含混情调的小屋,几盏LED情味彩灯将四周映照得五光十色,摆在落地柜上的高音炮奏鸣出节拍感清楚的慢摇舞曲。落地柜旁是一张双人床,一个身材健壮只穿戴三角内裤的男人仰躺在上面,全部脑袋被红色宽胶带缠裹得严严实实,双臂伸过甚顶,被一帮手铐死死铐在铁艺床头的雕栏上。而床下,屋子的中心,一个头戴玄色乳胶面具,只暴露眼、口、鼻孔,身着连体皮衣皮裤的“面具人”,正和着节拍忘情地扭动着身材,轻浮的舞姿既带有男人的野性,也透着女人的妖娆。
少顷,“面具人”睁大迷离的双眼,深深吸了口气,一副心对劲足的模样,然后持续摇摆着身材挪动到门边,拉开放在地上的一其中脾气式的单肩包拉链,把手伸了出来……回身走到床边,“面具人”手上多了一把短刀,他翘起一边的嘴角奸笑着,抬腿跨到床上,顺势坐到裸男的胯上,挥刀在他胸前轻撩游走,裸男并未警悟到危急的到临,扭了扭身子,嘴里还共同地发作声响。“面具人”轻视地哼了下鼻子,双手握刀,高举过顶,狠狠地冲裸男的胸部猛刺下去,一刀,两刀,三刀……每一刀都带出飞溅的血花,放射到“面具人”的身上、面具上、眼睛里、嘴里,但他没有涓滴惊骇,反而不住地用舌头舔舐着唇边的血滴,如同一个吸血的妖怪……不知过了多久,“面具人”挥刀的行动终究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有些意犹未尽。“面具人”向后退了退,扒掉身下男人独一遮体的内裤,再次举起被鲜血染红的利刃……从“面具人”的角度来讲,这必然是一次畅快淋漓、飞腾迭起的经历,他欢畅地吹着口哨,平静自如地拿着湿抹布一一抹过他曾碰过的处所,接着把本身清算洁净,用两根手指从包里“夹出”一沓百元钞票,极其不屑地撇到床上,拉开房门,谨慎地用衣衿擦了下门把手,便扬长而去……
三个多月以后,古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