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第5页/共21页]

待几人吃完，侍从要开船时，篌仍没返来。

颛顼含着丝笑，说道：“我刚问了船上的侍从，他竟然和我说昨夜睡着了，你和璟玩得可好？”

颛顼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小夭瞪了颛顼一眼：你也美意义来嘲笑我？

颛顼说：“小夭？竟真是你！你如何来逛街了？”

璟一向凝睇着她，直到她消逝在海天间，他才缓缓闭上了眼睛。小夭、小夭……颛顼和小夭乘云辇回承恩宫。

璟却仿佛明白了，眼中飞溅着高兴。

小夭猜疑地问：“你们男人是如何判定出一个女人是至心还是冒充呢？即便是至心，又如何晓得这至心是哪种至心呢？要晓得至心也分很多种，有的至心要一点波折没有；有的至心能经历八十难，八十一难就不可了；有的至心只能共贫贱；有的至心只能共繁华；有的至心平时看不到，大难时却显了；有的至心平时相敬相护，大难时却飞鸟各投林。这人间很多白头到老的男女，实在并不见得是真的一心一意、坚不成摧，只是没有碰到磨练罢了。”

天井被两层高的屋子围着，四四方方，二楼种了很多藤萝类的花草，可店东人并不让那些藤萝攀附，而是让它们直直地垂落下来，如同绿色珠帘，有的藤萝上结着鲜红欲滴的朱红果子，有的藤萝上开着紫色、黄色的小花，坐在天井中，满眼翠绿烂漫，倒好似坐在了山野中。

馨悦和丰隆又买了很多东西，跟来的侍从手里全都拿得满满铛铛，馨悦苦笑着说：“你们可别笑我们，我们父母两边都是大师族，来了一趟五神山，如果不带点东西归去，说不畴昔，可送了甲，就必须送乙。”

半晌后，小夭看阿念的神情已经非常安静，开端持续解阿念身上的纱幔，刚把阿念的手解出来，阿念就用力甩了小夭一耳光，小夭一把把她重重掀翻到地上，举起了拳头，“你还想打啊？那我们持续。”

小夭骑坐到她身上，“高辛忆，这就是你！落空了灵力，就甚么都做不了！落空了你的身份，就甚么都不是！”

小夭端着酒杯，趴在船舷上，笑着又喝了一杯。如果不是昨日夜里被相柳那死魔头逼得在海里泡了一夜，她也真想跳出来。

店东上了四五种酒，有浓烈的，也有平淡得像蜜水普通的，又端了七八碟精美的小菜和一些生果，由世人选用。

“就随便聊了聊，嗯……他说了点他和防风意映的事，也聊了一点别的。”

意映和馨悦也不晓得是因为累了，还是困了，都非常沉默。小夭也不想说话，只闻声丰隆和颛顼偶尔扳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