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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觅清欢》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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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怎料暗里生嫌隙[第5页/共7页]

但是话一出口,他便悔怨了,但他不是不难过,天子对谁都沉稳雅和,也从没责打过任何一个兄弟,恰好待他就是疾声厉色,动辄家法服侍。为人君者自是心胸天下,胸中有万民百姓,他晓得本身不过是皇家的诸多儿郎之一,既无万民生存之责,又无江山社稷之任,若非本身是至尊的亲弟弟,凭他这般庸碌恶劣的性子定然不得至尊青睐。可他待至尊倒是一片热诚之心,贰心中所念之人自爹爹去后也只剩兄长一人。他自幼饱读诗书,研习兵法,一不为民,二不为国,所做之事,只为一人罢了。

苏承胤笑道:“既然赶上了,我便去劝劝至尊,小十七是在至尊身边长大的,如果罚得狠了,心疼的还是我们陛下。”这边话音才落,那边已有聪明的侍卫为其翻开了殿门,躬身请齐王入内。苏承胤摇了点头,提步走了出来。

“你还敢说!”

苏子澈赧然一笑,侧过脸道,“三哥,你之前说,麟儿若得会元,便一同去江南的话,可还记得?”天子淡淡一笑,声音也温和了很多:“天然记得。”

“陛下留着这话哄别人去,麟儿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还能不晓得你内心想甚么?”苏子澈嘲笑,几近挖苦的目光不避不让。天子冷哼一声,道:“你既然晓得,又为何做不到?”苏子澈目光一黯,垂下眼沉默不语,他以退为进的谨慎思,在把持民气的帝王面前的确不值一哂。天子窥破他的设法,并未多言,只命内侍服侍宽衣,待内侍退下,方走到榻边拍拍苏子澈的手臂,道:“往里些,朕今晚陪你睡。”

“哦?这倒是个罕事,谁这么大胆,敢惹至尊?”

天子经验弟弟,伤痛向来不是轻描淡写。

天子眸色一暗,启口道:“没让你开口,在这跪着检验,朕一会儿再来问你。”言罢在苏子澈肩头一推,“手伸出来。”苏子澈觉得天子要打他手心,心底有一丝怯懦,带着较着不肯的情感,迟缓地抬起左手。天子淡淡道:“双手。”

苏子澈是祛衣受罚,中裤褪至股上,仓促间不及提上,只觉羞愤欲死,天子长臂一伸,揽他入怀中,替他把撩上去的衣袍放下,下摆垂至空中,倒也瞧不出端倪,可衣物碰到伤处,却令他疼得不住吸气。齐王来的不巧,却能令他喘气半晌。

夜里一片沉着,值夜的宫人靠着柱子打盹,外头的烛火忽地爆出一个灯花。苏子澈恍忽听到宫人窃保私语的声音,言语里似是提及至尊,他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却发明本身又变回了小时候的模样,五短身材只能到兄长腰间,他跑遍了全部宫殿都找不到父皇,哭着跑到兄长面前,想求得一丝安抚,谁知兄长却不熟谙他,迷惑地问他是谁家的孩子,从那里来。苏子澈焦心肠向他解释,还拿出身上的玉佩给他看,指着上面的小篆复述当初兄长赠玉时说过的话。说着说着,他又不肯定起来,兄长赠玉清楚在他束发之年,现在他不过总角,为何会有这块玉佩?他正游移,却听兄长一声嘲笑,道“你公然是来刺探军情的”,苏子澈大惊,他本就是宁国皇族,又怎会刺探军情,正要辨白,却被苏子卿一把推开,喝斥他滚蛋。苏子澈忙去拉兄长的衣角,却被他一手拂开,刹时相隔十丈远,他焦心肠大声呼喊,却发明本身仿佛被人点了哑穴,竟发不出半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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