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是人[第3页/共3页]

“哎……想当年，老爷子爱看戏，把我给看丢了，厥后瞥见你被狠心的爹娘送出去与人……与人……对，与人易子而食！老爷子心生不忍，用了大半袋的口粮才把你换返来。老爷子心善呐，把你当亲生儿子般疼着。这不，老天开眼，让老爷子又找回了我，让我能认祖归宗，给我们老燕家留下香火。老爷子走的时候，让咱俩相互照顾着。你别看我总对你吵吵，但内心是真疼你的。我也不是那混不吝的，内心明白，你为了我，做了很多不爱做的事儿，但这也不是没体例吗？谁让我们干了这下九流的一行，与那娼妓无二呢。

燕得林偷眼瞧着幺玖的神采，见其如块木头似的面无神采，心中有些烦躁，却不得不压下火气，略显暴躁地劝道：“玖儿啊，你卖一次也是卖，是个**别想脱洁净这身皮……呃……你看我这嘴，就是个笨的，你别往心机去啊。归正，你也不差这一次了。你好生养着，就等着跟白爷去吃香喝辣的吧。就当……就当酬谢老爷子的阿谁……阿谁甚么哺育之恩。你若不从，那白子戚但是个狠货，一准儿会要了我的命。你就让我留着这条贱命，去给燕家留个后吧。”说完，谨慎翼翼地偷窥着幺玖的神采，恐怕他又暴起伤人。

燕得林一愣，喃喃道：“有何不成？阿谁……他……我……他如果砍死了我，我们的买卖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