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想做咸鱼第7天[第2页/共5页]
但薛放离越来越用力,江倦也感觉越来越疼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而问安平侯:“你娘舅现在还与平常一样,整日游手好闲,垂钓喝酒?”
长久的失神过后,安平侯只觉对劲外了。
这个时候,殿外有人朝汪总管使了个眼色,汪总管领悟地点点头,又对弘兴帝私语几句,弘兴帝打断了安平侯,“有甚么话待会儿再说吧,先陪朕一道用膳。”
江倦就差把回绝写在脸上,安平侯却更是肯定了本身的猜想。
身为天之宠儿,安平侯一向不满本身与江倦的婚约。这个从乡间来的少年,怯懦、畏缩,说话不敢与人直视,眼神尽是阴霾。
没多久,殿内只剩下安平侯与弘兴帝,弘兴帝晓得安平侯的性子,认定了甚么就非常固执,他无法道:“如何?还是想求朕为你赐婚?”
如许想着,安平侯警告般的看了江倦一眼,但是少年却不如以往那样,见了他就巴巴地望着,安平侯只能瞥见他的侧脸。
薛放离:“没甚么印象。”
与此同时,弘兴帝也开了口:“驸马可晓得此事?”
安平侯无法地笑了笑,不好说甚么。
贰心肠仁慈,才调满腹,安平侯早就被他吸引,只可惜江念从无回应,安平侯原筹算冷静地保护着他,没想到这一日江念会主动抓住他的手。
安平侯父母早逝,长公主,也就是他的舅母把他接到了公主府。他是由娘舅与舅母扶养长大的,而这门婚事,也是他娘舅定下来的。
他的气质如何窜改这么大?
如许想着,江倦笑了一下,试图传达祝贺,趁便证明本身的明净。
少年笑得毫无介怀,也浑不在乎,好似只是一个无关紧急的人在向圣上要求赐婚,而他又刚好碰上了。
他仿佛……
而现在,侯位已经灰尘落定,他的娘舅与舅母又出京散心,安平侯便想趁机打消婚约,又入宫要求赐婚。
同是尚书府的公子,江倦一无是处,江念却与他分歧。江念是金枝玉叶,气质温雅端方,哪怕他边幅只是清秀不足,但美人在骨不在皮,江念仍被誉为都城第一美人。
安平侯满心满眼都是江念,也只要江念,乃至连他做梦梦见的人,也满是江念。
鬼使神差地,安平侯摇了点头。
如何会没有他?
就在前几日,江倦还因为被退婚把江念推到了湖里,而在昨日,江倦也执意保存他们婚约的信物,不舍得那枚玉佩被打碎,本日他如何就毫不在乎了?
“照时,你进宫来,是有甚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