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佛祖&孙悟空（二）[第2页/共2页]

“也不是你，”如来笑了，“悟空，不是你。”

“哈，公然！全都是假的！”孙悟空哈哈大笑。

孙悟空看到一条鱼于水中变幻而生，为人所食，而又转生为人，而食鱼之人转生为鱼，又为人所食，周而复始，循环来去。

孙悟空向来没有想过这个题目，他鎏金四溢的火眼滞了一滞，紧接着，又金光大炽。

如来也在笑，神情像是在看一个玩皮的孩童搅乱了一局棋盘。

他又看到一匹狼被人所救，却反而将人吞食，下一世狼生而为人，被食之人生而为狼，因而相互吞食的周期又再次开端来去。

孙悟空怔住了。

“归正，不是神！不是佛！也不是你！”

或许是一场相逢，一个浅笑，或许……是一个回身，是渐行渐远，是永不转头……

“既然众生该摆脱这所谓的宿命，又为何要由你来砸碎这六合，屠灭那些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