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擒贼[第2页/共8页]
“停止!”岳明皎急怒攻心,当即就想冲过来。
我几近连咬舌他杀的心都有了,刀子就在喉边,稍有轻举妄动只怕就要血溅当场。合法我垂着眼皮儿死盯着颈前明晃晃的刀子、恐怕这贼不谨慎给我放了血的时候,俄然不知为甚么从身后蓦地多出一只手来,一把就握住了刀刃,将刀子硬是向外掰了开去!
季狗官从怀里取出一只竹管,眯着眼笑道:“当时那房间门窗紧闭,未点灯烛,且传闻那贼仍对mm你企图不轨,是以,必会扯去面上湿巾……”说至此处他坏笑着干咳了一声。
岳浊音应了,却也不转过身去背我,而是径直打横将我抱起,大步出得房去。我低头缩在他怀中不敢吱声,直至到了客房他将我放在床上,我才轻声道:“哥哥不必管我,从速将手上的血止了罢。”
胸中幽怨无人懂,心内悲鸣有谁听?这世上公然除了本身大家皆不成靠,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承诺要做这甚么钓饵,到头来繁华如梦转头空,黄土埋身尽苦楚……
岳浊音又望了我半晌,而后回身筹办拜别,却见门口红影一闪,大步迈进小我来,恰是季大狗官。
哼……又是一语双关么?
衙役们对视一眼,一时无策,只得渐渐退出屋去,并且依言将门窗关了,如此一来屋外之人便没法得知屋内是如何的景象,不敢私行脱手了。
我缓慢地向床帐内瞥了一眼,不由得恍然大悟――本来这帐子靠墙的那一边竟然是双层的!岳浊音就一向躲在这两层帐子之间,难怪他没有吃晚餐便走了,就是想赶在入夜采花贼未潜入府之前藏身于帐中,也怪不得这贼进屋后查抄了一遍床内并未发明他,屋中既未点灯,黑乎乎的更不易发觉。
采花贼闻言,笑得口水都从牙缝里滋出来了,一把兜住我下巴,淫声荡气隧道:“想不到岳蜜斯竟是如此灵巧知心的人儿!放心……哥哥必然会极尽和顺的……嘎嘎嘎……”一边说着一边就想伸爪袭胸。
我望着向我走来的岳浊音,俄然想起一件事来:方才我在屋内对那采花贼说的甚么鼻子呀肋骨呀以及为求自保而不得不说的那些没节操的话……岂不是全被他听到了?乃至我以大恐惧的精力勇磕暴徒关键、力啃暴徒手腕的景象他也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