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朝许夕诺可有期[第1页/共12页]
“嗯?”身后的声音似觉有些好笑。
“嘻——再接这招。”
等那六人措置完伤口,此中那受伤最重的男人起家向皇朝走来,双手发颤地从怀中取出一青色锦布包裹着的东西,单膝跪下,双手高举头顶,将青布包呈上。
“姐姐,你没受伤吧?”韩朴担忧地看着风夕。
“我姐姐才不——哎哟!”韩朴见此人误叫风夕为“韩女人”正想改正,脑门上忽又挨了一掌,把后半句话又给拍归去了。
“哈哈哈!”闻言,紫衣男人忍不住抬头大笑,大笑的他浑身披发着一种张狂的霸气,令人不敢逼视。
蓦地,身后一道嗓音传来,轻淡中带着严肃,仿佛是王者叮咛臣子。
萧涧眉头微皱,看着她,半晌,慎重地抱拳道:“介弟刚才躲躲藏藏,被我误觉得是刺客,多有冲犯,还请包涵。”
剑尖捏在风夕手中,他拧眉再次使力抽剑,却依未能抽动分毫,立时,雪衣男人瞳孔里才稍稍褪去的蓝又涌上来,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风夕,似极想拔剑而战,却又非常忍耐。
只听得叮叮叮持续的刀剑相击声,两人已是近身相搏,刹时便比武十来招,倒是旗鼓相称。
“瀛洲!”默立很久的皇朝终究沉沉出声,手不由自主地抓紧青布包,金褐的瞳孔里掠过哀思。沉默半晌,他唤道:“萧溪。”
“借你衣裳用用!”
“你本日仿佛很轻易冲动。”皇朝一向端坐于一旁静观着,看到一贯沉着冷酷,情感极少颠簸的爱将本日竟接二连三地被激愤,不由感慨。
只要韩朴还是无知无觉地大吃大喝。
半晌后,萧涧背负一名男人返来,身后还跟着五名青衣男人。
“脏?”皇朝未推测她竟会如此评价这天下至尊之物。
“你——你——竟然用酒洗手?”萧涧一见韩朴手中的酒壶顿又额角抽筋,标致的眸子已快跳出眼眶,那一抹蓝色更深了,“这是‘胭脂醉’啊!”
“我在说——你甚么时候能长大。”风夕低首睨一眼韩朴。看着他那张漂亮的小脸,暗想,或许他长大之时亦能与之一较是非也说不定。
“哦?”紫衣男人目光淡淡扫一眼韩朴。
“接我这招。”风夕一声轻喝,右腕一转,长剑回扫,撞开对方短刀,然后再敏捷一转,直刺那人胸前。同时左袖一拂,若白云腾空而去,直取那人面门,袖未至,凌厉的袖风已扫得肌肤微痛。
“呃?”此次轮到风夕闻言错愕了。
“女人将我俩的身份都看破了,而我们却仍然不知女人是何人,看来论到识人的目光,是我们输了。”皇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