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噩梦(3)[第4页/共4页]

一张惨白如雪的脸。仅仅是一张脸，没有任何的五官。

少女却还是亭亭玉立，持续自顾自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一点儿也不晓得他已经来了。

李兰撇了撇嘴，“切”了一声，也扭过甚去。

“就是他？”丁树海问。

叶知远忙应道：“哎，来了。”转头又望了聂晶一眼，方一把抓过车钥匙，吃紧忙忙地跑出去。

第二天气候还不错，阳光金灿灿地从玻璃窗照进了大楼。

叶知远收回一声惨叫，蓦地展开了眼睛。他终究醒过来了。这一次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满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尸身一样生硬地躺在床上。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耳旁像有雷声在不断转动，狠恶的喘气让喉咙都有点儿不堪重负，不时收回嘶嘶的近似漏气的声音。

方煜文悄悄地呼出一口气，不由得有点儿怜悯他了。

雷诺望向李兰和刘军：“你们呢？”

轮到胡晓明和叶敏宇这一对。

叶知远开端还遮讳饰掩地侧过脸去，不让聂晶看到，可现在肩并肩脚靠脚地坐着，挡也挡不住。再说，以他刑警的直觉，都能感遭到聂晶的视野快在他的后脑勺上烧出两个洞来了，只好乖乖地转过甚来，对着聂晶嘿嘿一笑。

刚说完，就见聂晶唰地一下转了头：“不是你结巴甚么？”

李兰有点儿幸灾乐祸，笑呵呵地问：“不是做了负苦衷，半夜鬼入梦了吧？”

叶知远又问了一遍，见她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便伸手搭住了她的肩膀。他渐渐地转过少女的身材，一阵暴风俄然吹乱了她墨黑的长发，数不清的发丝胶葛翻飞，结成了一道玄色的面具遮住了她的脸。风实在太大，吹得叶知远不由得微眯起了眼睛，掌下的肩膀冷冰冰的，瘦得仿佛只是一把骨头。他看着面前的少女踌躇了一下，终是悄悄扒开了她的发丝。

警报消弭。叶知远看了看四周，没人重视，便甜滋滋地肩膀对肩膀地碰了聂晶一下：“晓得了。”

聂晶闻声转头：“如何啦？”

方煜订婚睛一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