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共6页]
管家仓猝解释:“夫人,这是……”
其母命人照顾了两盆牡丹南下,沿途驰驱非常艰苦,所幸有妙手顾问,这才存活了下来。
卫屹之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没在乎她的神情。
谢殊安抚地看他一眼:“好了好了,骂的是我又不是你。”
回到谢府后,谢殊悄悄叮嘱沐白:“去找找本日在长干里所见的那几个大秦艺人,问清楚他们究竟是如何弄出那黑烟来的,不管用甚么体例。”
谢冉也不废话,进了门便道:“归正我这般身份也不希冀能出入朝堂,若真能倚仗丞相糊口,倒也不失为个前程。”
她本日着了便服,月白的大袖宽衫,除了束发的一支白玉簪外,浑身高低毫无装潢。但她唇红齿白的样貌已恰到好处,倾身花前,姿势娴雅,一手撑伞,一手拈花,悄悄一嗅,暴露心对劲足之色。
“果然是好花。”可惜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不过管家已被她姿容佩服,浑不在乎。
“……”天子闭目扭头,不想看到这混帐。
开打趣,穿木屐不就透露脚丫子了。她浑身高低粉饰的都很胜利,连声音都雌雄莫辩,唯有服饰一道需求重视。
“本来如此。”卫屹之讽刺地看了一眼谢殊:“这般看来,谢相还真是得天护佑呢。”
襄夫人家里与琅邪王氏是表亲,她的父亲襄义奉当初官拜大将军,北方大乱时,鲜卑起戈,他死守不去,可谓榜样,后遭匈奴、鲜卑双面夹攻,战死就义,忠义可嘉。
武陵王也有被参的一天啊!
“哦?”谢殊眼睛一亮,赶紧将他请进书房。
谢殊尚未说话结束,妇人又怒道:“一看便知没有教养,不知天高地厚!大司马府也是你能够擅闯的?”
谢殊咧嘴一笑:“这不是堂叔嘛,如何有空来找侄儿了?”
这日又是休沐,气候好了,时候又充沛,最便利谈事。卫屹之处所选的也好,乃是都城北面的覆舟山,有香火鼎盛的寺院,有万木齐发的美景,还可了望碧波泛动的玄武湖。
好吧,不止几句。
卫屹之点点头:“本王之前在军中颇多束缚,现在可贵有机遇做个涣散客,人天然是越少越好。”
大晋讲究本性,丞相或许只是为了与众分歧才用心不走平常路的吧。
襄夫人非常客气,连声说要留她喝杯热茶,只是脚步迈地缓慢,谢殊还没直言回绝,已经被她一起送出了大门。
他嘴角挂着笑容,迎上来道:“谢相总算来了,本王等待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