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种梦境(二)[第1页/共4页]

“你看看这个数字，晓秀。”宋福禄把计算的数量写在一张纸上递给她。

“我必定。”

“小费是甚么东西？”

她在吧台前面数了数票据，计算出早晨的客人统共是110个，比中午少了10小我；他们点了201盘菜，比中午少了49盘菜。她冷静地计算着早晨的利润，计算出约莫有4000欧元。她想：早晨的4000欧元加上中午的5000欧元，总计9000欧元，相称于9万元群众币。她一天炒的菜就赚了9万元，她的确不敢信赖这是真事；她想早晨餐馆打烊后，和宋福禄再细细算一遍。

“信誉卡就是在卡里存上钱，和现金没有甚么辨别。有些老外就喜好用信誉卡付钱。我来算算账，看看老外付了多少钱。”

“是啊，早晨的酒钱可比中午多多了。这些老外早晨没事，就情愿喝酒。”

“你算的是小账，你还没算大帐呢。你再算算大帐吧。”

“甚么叫信誉卡？”她第一次传闻信誉卡，不晓得那是甚么东西。

“你必定？”

她说：“比中午少了600多欧元。我还觉得早晨的支出比中午多呢，就是因为那些老外用饭速率太慢，让我们的支出减少了。”

“我看还是少算点好。”

“我不敢信赖呀！一天就赚20万元，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你嫌他们傻，那今后我就不收小费了，你看如何？”宋福禄用心那么说。

“我估计不会少于2万欧元吧。纯支出还得细算，很费事。”

“你先喝一杯咖啡，等我一会儿，我翻开窗户放放氛围，这屋里都是烟味和酒味，如果不排挤去，明天味儿都不会出去。我们要保持餐厅的洁净整齐，氛围清爽，环境恼人。老外最讲究用饭的环境和氛围了。”

“20亿元？我能有20亿元？”她自言自语，感受心跳加快，浑身发胀，镇静非常，俄然间乐醒了。

小费零钱居多，宋福禄点了好半天，才点完。小费总计为1989欧元。

“有哇，我现在算的就是中午的账。”

这时几个客人招手，宋福禄从速走过给他们结账。他刚结完账，别的几个客人又点了三瓶红酒。宋福禄给他们开酒瓶，倒上，然后回到吧台，偷偷乐。

她从厨房出来，走到餐厅的吧台旁，帮宋福禄给客人筹办酒水和咖啡，宋福禄一向在吧台前忙着，一刻都没歇息。餐馆里另有十几个老外，他们是第二拨客人，他们吃完了饭，但酒还没喝够。

“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