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凶嫌迫近[第3页/共4页]
那票据制成喜帖的模样,为青楼妓馆鼓吹所常用。酒色之欲常常连为一体,徐显炀经常出入酒坊地带,如许的喜帖接过无数,他拿到手看也不看,便丢给了两个火伴。
没想到刚穿出来半截,便见到葛六堵在了前面。
但是,如果真如卓志欣所言,是他们两人阳奉阴违呢?莫非还要像当日访拿段梁时一样,派人潜出来行事?倘若那两人当真是用心扯谎,此时必已做了筹办,再想如前次那般出其不料就难了。
“流芳苑?”李祥拿起票据来看了眼,“不就是教坊司直属的那家青楼么……哦,我也是这几日得你调派留意教坊司才得知。”
卓志欣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又说了句:“纵使接客的不是她,焉知她在那边有没有别的风险?就说她来过北镇抚司衙门这回事如果泄漏出去,那换她的人又会做些甚么?”
这天傍晚,杨蓁去过一趟厕所后返回乐厅,她一向着意制止孤身独处,只是感觉现在尚且天亮,路又不远,就走了条近道,筹算穿过一条窄窄的楼空。
可徐显炀正有所惦记,闻听就是内心格登一下,转而又想:不对,那边的人都觉得她姓耿,该当不知她姓杨……但是,入了烟花地界的男女大多不消真名真姓,若说她被改了名姓也不奇特。
调琴并不是甚么重活,只需迟早两次各忙上一阵,中间偶尔来插上一手,大多时候都可闲着,比做浆洗时轻松了很多。
锦衣密探们漫衍于各行各业,既拿着锦衣卫的俸禄,谁又会甘心去做绿帽乐户呢?
李祥道:“那些青楼妓馆经常便有新女人推出见人,不见得就是她吧?”
卓志欣道:“那两个恶棍怎生靠得住?我们在教坊司内又没有密探人手,说不定因奉銮命令送那女人去接客,他们有力禁止,又怕担任务,才对我们坦白。”
李祥挑挑眉:“不是安排了那两个小子去关照她么?如果张克锦安排她接客,那两个小子纵是有力禁止,也当来报我们一声。既然动静全无,可见不是她。”
回想起杨蓁对他侃侃而谈的模样,徐显炀再次自我安抚:那丫头是个有主张的,真要遇见难关,想必起码会来给我送个动静,我先无需过虑。
他们如果得知她来联络厂卫,又会做些甚么呢?会想杀人灭口么?
小孩子笑了笑,颇高傲隧道:“画屏姐姐美若天仙,年方十五,正值韶龄。来源甚么的小人便不知了,大爷既成心,比及那日本身来流芳苑问她不就好了?画屏姐姐见到大爷这般威武俊朗,必然倾慕,大爷来了必会一举夺魁,做上我家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