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密室行凶[第3页/共4页]
徐显炀点头道:“好,有了本日之事,将来我也可公开运作来照顾你了,必不会再让你遇险。只一件事你要记着,将来再发觉到有何伤害,定要及时着人报我,切不成逞强冒险。”
耳朵胡同这一带住的都是布衣,好大一片地区都没半点灯光,本日又是月朔,天上没有玉轮,只要繁星的暗淡光芒勉强照亮。
葛六不住在教坊司内,而是在前门内耳朵胡同赁了一间小屋伶仃住着。杨蓁对其防备多日,早将这事探听了清楚,当时在房内也奉告了徐显炀。
“恭喜大人,道贺大人,终究告别童男之身。”李祥来到时还睡眼惺忪,却不忘一见面就拱动手打趣徐显炀。
卓志欣缩头不语,李祥叹道:“可惜呀可惜,如此一来,岂不是叫人家女人白担了个服侍过你徐大人的浮名?”
一出门上了马,徐显炀就打马扬鞭飞奔北镇抚司衙门。
李祥看看那酒坛正上方钉在墙上的木板架,那边正放着一个一样的酒坛:“难不成他是被这坛子掉下来可巧砸死的?”
一进了门,李祥与卓志欣才清楚闻到一大股混着酒气的浓烈血腥味。
“此事我既已搅了出去,自会故意彻查清楚,不想半途而废。既然大人对我成心相护,就等案情实在查出端倪、真正无需我着力时,再来兑现承诺也不迟。”
比他先到一步的卓志欣忍笑道:“你还看不出来?显见是他并未与人家成甚么事。”
徐显炀以指节在木板门上叩击了几下,没有听到屋中传来覆信,他抽出绣春刀来,顺着门缝探入出来,悄悄拨动门闩,过未几时只听嗑嗒一声轻响,门被翻开。
面前总算敞亮起来,三人见到这是一间逼仄的斗室,安排独一一床一桌一凳,四周胡乱堆着些日用器物,特别有着好几个陶制酒坛,一个男人俯卧在床边地上,看破戴与个头就是杨蓁所描述的葛六,他头上鲜血淋漓,身下地上也淌了一大滩血迹,跟前掉着一个破裂的酒坛。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徐显炀取出早备在怀里的火折子与蜡烛,翻开仗折子的竹帽吹亮,扑灭蜡烛,放在窗台下的木板桌上。
门是自内里插好的。
李祥还挠着后脑利诱不解:“这又有何值得活力的?”
幸亏葛六的家是在胡同口外,面朝街道,暗中当中也不是非常难寻。
除了门窗以外,就连一扇气窗也再没有了,看起来确切没有外人脱手的能够。
李祥与卓志欣闻听俱是神采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