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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儿眼泪顷刻滑落下来,用力扯下那碧玉镯,劈手便砸在地上,目光却从始至终盯着晚卿不放,恨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和这个贱人会有甚么了局!”
晚卿竟感觉那日的场景像重演了一遍,脸上是火辣辣的尴尬,听她尖声喊道:“容止非!你竟然和这类低三下四的女人来往,也不怕跌了身份吗?”
“容止非!你觉得容夫人会任由你胡来吗?”
他的目光望向别处,并不看她,像要和她负气到底,可那份情,倒是最最竭诚的,晚卿内心微微一动,忍不住轻道:“你如何能够。。。”她垂着头,声音压得小小的,“你如何能够那样说我。”
白娉儿死死盯着晚卿,脑中一闪,蓦地大悟,“是你!你就是阿谁端盘子的办事生!”
晚卿不动,也不答,悄悄看了他一眼,她披垂着长发,几近垂过腰,乌亮如瀑,她只着一件米红色绸子睡裙,悄悄浮薄,无风也自翩跹似的,她的眼眸也是吵嘴清楚的,就那样悄悄的站在那边,悄悄的望着他,容止非陷在她的目光里,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晚卿脸上空缺着神采,玉一样精美,玉一样凉薄,他不知想起了甚么,蓦地放手,低声道:“我不会再和白娉儿有来往,可我也要你内心只要我一个。”
“不娶你就是胡来吗?那我倒要盼着本身一辈子都别有复苏的机遇!”他眼角余光猛的扫到她的手腕,更是添了火气,厉声道:“谁准你碰那镯子的?给我摘下来!”
他天然听出她的委曲,她连抱怨,都只是如许微微小弱的一句,容止非揽着她,低低道:“是我气胡涂了,今后不会了。”
他嘲笑:“她是我的人,天然要留下,该走的是不请自来的人。”
容止非看到她顷刻间的哀凉,而后那哀凉变成了淡然,把他完完整全的挡在内里,再不肯看他一眼,她不信他,即便他为她不顾大局和白娉儿翻了脸,即便他冒着母亲的非难也要要她,她却还是不信他。
晚卿猛的挣开他的手,往门口跑去,回身的顷刻,他看到她眼波凝着的泪,那抹泪光像一道冰,让他整小我都一激灵,蓦地扑上来抱住她,“不准!我不准你走!素晚卿,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他吻下来,狠狠锢着她的腰,她冒死推他,向后弯折着身子,还是闪躲不过,他的拥抱那样紧,像要将她一辈子锁在怀里,却连一丝喘气都吝于给她,晚卿终究哭出来,他一顿,渐渐停下来,只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叫着:“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