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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两小我吗?”
电梯‘叮’的一声响,厢门缓缓翻开,容止非走出来,一眼便看到坐在墙角的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已经睡熟了,头侧过一边,微微枕着墙壁,墙上新换了壁纸,墨蓝底色里是洁白的木芙蓉,正开在她的脸边,人花两相映,妍色悄悄生。
晚卿抽回击来,指尖还微微颤着,却藏着没叫他瞧见,只摇了点头,他勾起她的脸,柔声问:“到底如何了?”她一双眸子明若秋水,也凉若秋水,凄凄婉婉的在他脸上一望,又瞧着别处去了,容止非多日未曾和她在一起,本日见她等在门外,原是极欢乐的,可不知她如何俄然不快起来,他也累得很,烦事一大堆,因着前段日子的事,本来就内心结了不痛快,现在愈发没心机哄她,沉吟半晌,忽道:“那条项链你母亲喜好吗?”
他却像对这答案不对劲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侧脸,她的皮肤极细致,在灯光下愈发像白瓷一样,她垂着视线,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上映出两弯暗影,簌簌颤着,让人看得连心尖子都要软下来,他俄然生了一丝难言的期盼,轻问:“那天你母亲过生日,必然很热烈吧?”